时间一晃到了四月,东庭府洲的盛剧在这一个多月内,在内外各洲宿迅速传播开来,而此后所引发的回响却是极其强烈。
首先是在真实程度上,以往无有一个盛剧能与之相比,不夸张的说,今后的盛剧都会因此而发生一定的改变,而里面所表达的内容更是让人感佩,有许多人都是被里面一些人物和故事所感动。
这便直接导致了前往东庭府洲的飞舟骤然增加了许多。
且由于太多人来,一时之间,差点使得本土与东庭的往来通路为之阻塞,又紧急多开辟了一条航路,增设了数十驾载运飞舟方才解决了此事。
不过因为盛剧如今还在展演之中,所以看去这股势头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有愈发高涨的趋势。
项淳对此很是高兴,本来迁徙人口大多数是出于玄廷的安排,有很多人其实是不情愿的。
但是这幕盛剧一出,却有许多人一下被打动,他们感怀于原来东庭都护府的不易,俱是纷纷自愿往东庭来。
由此还带来了一个意外之喜,玉京因是知晓东庭以往确实较其余三大府洲不易,经过考虑之后,建立洲治的耗用,又是减免去了一成。
项淳也没想到,一幕盛剧居然能带来如此之大的作用,这放在以往无论如何也是想象不出的。
世界慢慢变得连他也有些看不懂了。
范澜借着呈报书信之机,却是提醒道:“师兄,近日来我处之人多了,那去往其他府洲的人必然少了,这会否有引得他们不满?”
项淳道:“师弟提醒的好,此方面不得不虑,我会告知玄首一声的。”
表面上看,四大府洲各凭手段,现在这一切东庭完全是靠自己的本事赢来的,为何要需去看别人脸色?
但有些事情,远不是靠道理能说清楚的。
他也唯恐给张御带来麻烦。毕竟其余三大府洲的玄首也是玄尊,而上层的事情他不好判断,要是这几位万一因此和张御过不去,反倒是不妥,故他下来也是唤出了训天道章,向张御道明了此等担忧。
张御闻报之后,道:“此事无碍,项师兄尽管放手去做便是。”
他十分清楚,眼下局面要说惹人不满,肯定是会有的,可若有玄尊说要与他过不去,那肯定不会是单纯为了此事,而他对此也不是没有任何准备的。
项淳得了他回应,心中一定,道:“属下明白。”他想了想,语声略带振奋道:“如今本土对我的支援也多了起来,还有民间捐赠,原先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