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以红绸铺垫。
他道:“这里有三枚章印,皆是困锁之法,想来也不会比唐显尊差的多少,我欲以此三印交换张玄修手中之印,道友以为如何?”
张御淡声言道:“我这章印虽是从唐道友处交换得来,可事先也有约在先,此印只可我用,不得外泄,此事恕我不能答应。”
宫遂神情一冷,若不是他之前命人查问过,知晓张御之前胜过聂殷,与师延辛或许还有几分交情,他又哪可能这般客气。
不过在他看了张御几眼之后,倒也没有如何,只是用惋惜口吻道:“张玄修既然不愿,那此事就此作罢了。”
张御站起身来,淡声道:“告辞。”一振衣袖,就转身走了出去。
宫远见他离去,回头道:“伯父,就这般放他走了?“
宫遂看了他一眼,道:“不然还能如何?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泊舟天台,外面有镇军和修士守持,一旦在这里动手,可没人会给你情面。”
宫远试着问道:“那伯父总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宫遂冷笑几声,道:“他不是在掖崖州中一个雇募军中守镇么,你们给我寻掖崖州军署中相熟之人写封书信,让他们多给这支雇募军安排一些‘上好委派’,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求我们的。”
张御在下了宫氏飞舟后,就在天台之上放出白舟,登上飞舟,片刻之后,就化一道白虹飞去。
回程之中一路顺风,在天色入暗之时便回到了居处之前。
张御在门前收了白舟,走入了高台之内,李青禾等人此刻皆在站在门庭之内相迎,他目光一转,见青曙也是在此,便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青曙恭敬道:“回禀先生,已是回来两日了。”
张御点了点头,让青曙去书房相候,而后他让脚边的妙丹君自去玩耍,自己则去了内室换了一件宽松道袍,这才来到了书房之内。
在案后坐定下来,他道:“事情如何了?”
青曙回道:“先生交代的书信都寄出去了,此次问狄氏订造了三十套上甲,狄氏知晓是先生订造,又特意赠了十套常甲,对了,这一次,还有一位先生的旧识也是跟着一起来了,不过方到这里,就被军署请走了。”
张御道:“我的旧识?被军署请走?”他心下一转念,只是意念一寻,却忽然有一股感应生出,问道:“可是武泽大匠么?”
青曙无比佩服道:“正是武大匠,先生真是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