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居处内较好。”
项淳同意道:“只要张师弟不把密卷带去学宫之外,那便无有问题。”
张御道:“密卷就留在玄府内便好,我方才观览之间,已是把所有内容都记下了,有无此物都无妨碍。”
王恭道:“实则我以为,张师弟在居处其实更好,最好如往常一般,隔几天来玄府露个面,这般便不会引起神尉军那边的注意。”
项淳想了想,道:“那便如此。”他抬起手来,对着张御一拱手,郑重道:“此事,就拜托张师弟了。”
张御自玄府出来后,直接回到了居所中,稍作洗漱,就来到书房之内,提笔蘸墨,把密卷之上记载的内容按照记忆重新誊写于纸上。
看有片刻,见无有错漏后,就将之收了起来,随后换了一身衣袍,去往宣文堂中,在此他用了一天时间查阅文档,到了夜晚,方才回来修行打坐。
次日一早,他在天台之上译读密卷时,李青禾过来道:“先生,詹郎君来了。”
张御放下笔,道:“请他上来。”
过了片刻,詹少郎走了上来,站定之后,对他拱手一揖,道:“张士君有礼。”
张御起身还有一礼,随后他伸手一请,道:“詹少郎,请坐。”
詹治同再次称谢,就在一张早已备好的案几后坐了下来。
张御待李青禾把茶水奉上,这才道:“想必玄府已经把请少郎来此的情由与少郎你说过了。”
詹治同谨慎回言道:“听说是相助张士君翻译一份密卷。”
张御微微点头,他坐着未动,漆案上的那一份由他誊写的秘文忽然飘了起来,落至詹治同的案几之上,他道:“詹少郎可以一观。”
詹治同没有伸手去拿,坐在那里仔细看了很长一会儿,方才抬头道:“这是秘文,从语句上看,似是某在描述一处隐秘之地。”
张御道:“不错,詹少郎以为译读这些秘文需要多久?”
詹治同认真想了想,道:“若是我一个人译读,恐要三至四个月,而有张士君在此,一至两月内想必当能完成。”
张御看着他道:“没有那么多时间,我们最多只有十天。”
詹少郎神情微凛,他默默算了一下,认真回应道:“那需得不眠不休才可以。”
张御自袖中拿出一瓶丹药,摆在案上,道:“这是玄府的固元丹,常人服下之后,每日半个夏时睡眠便就足够了。”
詹少郎再是一想,郑重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