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关征率军迎战的时候,面对源源不断,陆续觉醒过来的古代神明和战士,战局曾一度陷入胶着。
而且当时大军还得到了一个消息,血阳古国正在准备一个盛大的祭祀仪式,准备把他们曾经最强大的主神唤醒过来,为了阻止这等情况,当时我玄府的玄首颜彰和神尉军尉主岳庶定下了一个策略,那就是组织精锐人手,直接突袭血阳古国所谓的祖先之地。”
王恭道:“当时我东廷都护府的手中一共有三份通向那里地图,大都督、我玄府,还有神尉军各是持有一份,经过都护府的学者考证,这三份地图都是上个纪元血阳古国覆灭前后几名狂信徒留下来的,这三份地图每一份路线都不一样,但是每一份都是真的。”
张御一转念,道:“是因为浊潮么?”
项淳重重点头,道:“对,正是因为浊潮,世界因此而破碎,连人的心灵念思都是发生了扭曲,所以每一个信徒所描绘的地图都不一样,但都是对的,都护府的学者就是靠着这三份地图,找出了其中的共性,准确推断出了去往那处地界的路线和方法。
颜玄首和岳尉主在确认了路线后,就带领我玄府和神尉军的大批精锐,还有自天夏本土游历到东廷的一些异人,照此地图绕道突袭此处,并成功将血阳帝国的这处祖先之地埋葬了回去,只是最后……他们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说到这里,他不由长长叹息了一声,“玄府也是自那时起元气大伤,再也不复旧观。”
王恭道:“这六十年以来,神尉军一直未曾放弃找寻这个地方,因为他们想把遗落在那里的神袍寻回来,不过要去到那里,需要三份密卷一同观看,而洪河之战结束后,三份密卷仍归三方各自掌管,只是都护府所掌握的那半卷,现在很可能已经被神尉军拿到了。”
张御道:“半卷?”
项淳沉声道:“对,半卷!都护府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清楚,他们手中的密卷只剩下了半张,另半张不知去向,后来杨宣大都督临去前,就把这半张密卷放入了文修院中。”
他顿了下,抬头道:“张师弟,我以为,神尉军的燕叙伦很可能就是为了这东西才对着文修院而来的,最后又用一把火烧了此处,以掩盖自己的痕迹。”
张御一思,如果是这样,事情倒是串联的起来了。
项淳叹一声,道:“如大都督那时不把那半份密卷放入文修院就好了,或许就不会被神尉军得了去,却也不知他为何要如此做。”
张御却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