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不过就是自私!
“是,我三哥从小就陪我玩着这些长大的!”
顾尛明显一怔。
她的讽刺,他怎么会不明白!
还是恨他,拿她三哥的事做威胁。
他从未这样哄过一个人,几次三番都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对方没有反应,却让他心口一阵阵法桐!
不知道该拿她在怎么样才好。
把人拉进怀里,轻轻抱住她:“就抱一会儿,我什么都不做!过年期间,我们高高兴兴的,别想那么多不不愉快的事!你现在不信我,没关系!天长日久,我会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
赵梓莹没有反抗。
因为反抗也没有用。
就那么被他抱着,站在除夕被烟火与孔明灯照亮的深夜,无动于衷!
***
成了家,总有处理不完的琐事,旧友相聚一直没能聚上。
倒是收到了曾怡然的请帖。
“我婆婆让我办一场堂会,请各家来听戏吃茶。只是我们时隔多年才回来京里,现在认识的人也不多,你可一定要赏脸来啊!”
在京里头,看的就是人脉。
若是能有几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去,旁人瞧了,自然也会给这个面子。
赵梓莹明白,自然不会拒绝。
“好,一定会来。”
堂会那日。
赵梓莹去的时候,府上已经很热闹。
曾怡然见着她来,特别高兴。
听了半晌戏。
曾怡然瞧她兴致缺缺,便领着人去了后园子。
“记着你从前爱听说书,前儿我跟着人去了趟鸿雁楼,果然还是挺那些江湖事更有意思!这些咿咿呀呀的戏文,不到年纪真是不爱听。”
赵梓莹笑笑。
说来她也好些日子没去过了。
“改明儿一起去吧!”
两人在僻静的园子里逛着,很清静。
腊梅盛放的季节,空气里游曳着淡淡的香气,清新宜人。
赵梓莹折了一枝在手里把玩。
曾怡然站在她身后,看着明艳的面容,很轻很轻的问她:“赵梓莹,你还记得那个人吗?”
问的没头没脑,赵梓莹疑惑看了她一眼:“谁?”
曾怡然微笑的看着她。
那笑不达眼底,带着锋利的弧度。
一字一句道:“柳、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