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了一声。
萧靖权亲了亲她:“天灾过后,我让陛下将他调去了扬州,查一桩与瑞王相关的案子,等到这桩案子有了结果再看。如果他没那个能力,咱们也没必要多管,陛下也不会多给期望。”
正事说完,慕容黎让他先去忙自己的:“厨房里油烟大,别在这儿待着了!”
萧靖权后悔了,不该提那么多要求,其实他只是想让她在意自己,并不是想让她辛苦。
拿走她手里的油酥团子:“别做了,我不想吃了。”
慕容黎又拿回来:“正好我也很久没做了,多熟练熟练也好,免得回头颉儿能吃的时候都忘了!”
她低头继续做,没再说话。
厨房里只有她手底下那点声音。
萧靖权却觉得震耳欲聋。
他板过她的身子,终于问出口:“慕容黎,你还爱我吗?”
慕容黎诧异。
她以为他们之间在说开之后,就该是寻常夫妻那般,有些感情基础,相互尊重,但是不必再对对方有任何期待,是都纳妾、是否变心,都交给时间,平平淡淡的过下去,直到老,直到死!
这样的生活,开始时的时候她确实很不习惯,觉得痛苦,可习惯了以后变觉得挺满意。
彼此相爱,就好比高山悬崖上的幽兰,她曾经那样热烈的追求过,渴望过,可到底没有没能摘下。
现在却换他不满足,要向她索要爱意?
她看着他依然好看的脸,温柔地笑了笑:“爱,当然爱!我嫁给你,不就是因为爱你吗?”
萧靖权心口一窒。
是啊!
她是因为爱他才嫁给他的,可是她想要的完整得、偏袒的爱,自己却没能给她!
“晚上,我们再试一次?”
慕容黎笑地温柔。
他们还要做很久很久的夫妻,只是提早不再腻腻歪歪了而已,但做那种事,也是保证夫妻情分的重要环节,自然是要配合的!
“好。”
可到了晚上,他却没有回房。
早膳的时候他进了来。
慕容黎只是让春意添了碗筷,没问他。
在哪儿睡是他的自由,她没打算多干涉。
萧靖权看她那样,心底失落。沉默了片刻,开口解释:“昨晚处理了些事,弄好已经很晚,怕打扰你,就没回房睡。”
这是借口,慕容黎听得出来。
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