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张狂,做事大多也不干净,死了的都是活该的,你不必觉得不安。”
慕容黎不是圣母,没那么多不安!
萧靖权凑近她,脸上写着“请夸夸我”。
慕容黎拍开他的脸,下了床。
倒了杯水慢慢喝了,脑子里迅速盘桓分析:“皇帝南巡,守卫何等森严!凭一个,姚家根本不可能做到无声无息炸毁翟凤船,除非有人背后帮忙,亦或者姚家根本就是被人当做了刀子使!”
顿了须臾,她做出猜测,“背后有柳家的影子?”
萧靖权发觉,其实妻子很聪明,当初会那么求上自己,只是手里缺了权势去对付身为亲王的萧元熠而已!
或许,他当初就不该那么害怕、那么不相信她自保的能力!
她成为宣王妃,就等同于拥有了自己的全部权利,她要躲避算计、反将一军,又能多难?
思及此,萧靖权对回京后的日子更多了几分信心:“太后寻了由头,赐死了柳老夫人。朝中不少大臣上书,请陛下免柳家郎三年丁忧。陛下未作允准,如今柳家小辈全都闲赋在家。”
慕容黎心中燥怒,狠狠砸了手里的杯子。
只恨自己前世太蠢。
若是多知道一些柳家的把柄,如今也不至于明知道他们要害自己、还太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逍遥法外了!
“光是丁忧怎么够!那老狐狸更不可能坐以待毙,定会想办法逼着陛下免除柳氏男子丁忧!”
萧靖权踢开地上的碎瓷片,将妻子扶去床沿坐下:“明面上不能动他们,未必暗地里不行。柳三父子被人发现死在了护城河里,二房上下所有男嗣全没了传宗接代的本事。柳氏最得力的姻亲风瘫了。”
动作那么快?
慕容黎诧异:“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