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距离?我是有求着你的时候,可我也不是白求着你的!凭什么你就能对我诸多要求,你就能对自己毫无要求,我又不是你的玩物!”
“她只是表妹。”
“这满天下表兄妹相亲相爱的是没有?还是犯法?表妹!可真是个遮掩不清不楚的好借口!”
萧靖权脸上的无奈和包容一点点消散。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慕容黎,你越界了!”
慕容黎浑身血液一凝,周身如坠寒潭,冷痛得彻骨。
不该有的情绪、从前被忽视的情绪,如同雨后的春笋,拼命钻破心房。
她死死压住!
死死压住!
然后疲惫地冷静下来,冷静得如同完美的木偶:“是,是我高看我自己了,暖床泄欲的玩意儿罢了,哪里来的资格跟您谈什么平等!”扬起惨白的小脸,微笑着看向他的眼睛:“需要给您下跪道歉吗?”
萧靖权被她虚伪的表情刺得恼火,甩袖而去!
时隔半个月。
他们再次不欢而散。
慕容黎胸口憋闷得厉害,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每一口呼吸里都带着浓浓的血腥气。
一阵剧痛后,呕出大口血来。
萧靖权听到动静回头,就见她倒在床沿,鲜红的血液挂着她苍白的唇角。
脑子不知怎么的,空白了一瞬。
连呼吸,也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扼制住。
自元宵灯会后,慕容黎就没再出过门,也谢绝了所有人的探望,安心养伤。
其他几房知道她受伤,都很担心。
唯独太夫人,高兴地吃了好几杯酒。
春意知道主子不在意这个祖母,还是瞒下了眼线的禀报。
总归,是影响心情的。
进了稍间,就见主子在羊皮穴位卷上练下针。
一遍又一遍,从清早到现在就没停过。
打发了屋子里的女使,春意走过去,握住了主子手腕:“别练了,小心伤了腕子。”
慕容黎的眼睛还是盯着羊皮卷:“马上就好了……”
春意看着她,狠心道:“断了罢!断了,忘了,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慕容黎的唇一抖,又被她用力抿住了。
春意不知男女情事,可她了解主子的所有细微表情,怎么会不知道主子此刻的难过?
一个女人,得到一个优秀且俊美的男人独一无二的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