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
忍着身上的各种痛,跪在床沿环住他的腰,解了腰带,再一件件宽下衣裳。
看到他胳膊上皮肉翻卷的长长伤口,慕容黎立马原谅了他吓人的恶劣行为。
“可叫太医瞧过了?”
“恩。”
“怎么没给你上药?”
“怎么,你还不乐意?”
慕容黎眨眨大眼睛,笑得谄媚:“哪能呢!爷可是为着救我才受伤的,能亲自伺候爷上药,是妾身应该做的!”
妾身?
听到那这两个字的瞬间,萧靖权心底的琴弦像是被一阵春风轻轻拨动,轻咂这两个字,竟觉着颇有些意思。
捏她的脸颊扯了扯:“还算识趣。”
慕容黎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拉他坐下了,一边上药,一边轻轻吹着伤口。
感觉男人的臂膀有些绷紧,仰头看向他:“很疼吗?”
温热的风拂过伤口,萧靖权有些口干舌燥,睨着她的黑眸深邃:“……”
“我轻些,再忍忍,马上就好。”他不说话,慕容黎只以为是真的疼,再是能吃痛也总归是血肉之躯呀!
上好药,重新缠好棉纱布,再一件件衣裳给他穿回去。
忍不住默默吐槽:还真是个大爷!一点都不体谅她也受着伤呢!
看着雪白中衣里若隐若现的小点点,慕容黎顽皮心起,在给他拉上外袍时,冰凉的手呲溜一下钻进了他的衣襟内,摸着那小小的一粒便用力拧了一把,察觉到男人眼神危险,迅速抽回手就要往床帐里头滚去。
但是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一下子扣住了她的腰肢,把人给捞回了膝头上。
额顶着额,慕容黎可以清晰地闻见他身上旃檀的香味,以及他微微粗重的呼吸。
“皮痒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