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不住了,赶紧把门窗给关上,自己也退了出去。
萧靖权用力一拽。
慕容黎便跌在了他身上。
他胸膛硬邦邦的,磕得慕容黎下巴疼,恼得她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通拍:“硬死了!”
萧靖权眼神戏谑:“不是很喜欢摸?每次亲热起来,这双手就摸个没完!”
叫他一说,慕容黎脑海里便想起每次亲吻后来了感觉,自己是手就会控制不住在他身上乱摸的情形,他的胸、他的腰,明明硬邦邦得很,可就是……
发现自己思绪有点轻飘飘,脸上顿时热得不行,羞恼地一把捂了他的嘴:“闭嘴!不许说!”
萧靖权拉开她的手:“自己做的事,还不让说了?”
慕容黎瞪他:“你脸皮厚,我比不得你!你以后也不许这么拽我!”
挣扎着要站起来,结果她衣袖太大,遮住了他半边身子,她的手掌一撑,撑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萧靖权不备,痛得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慕容黎见状,头皮发麻,赶紧要逃,却被他铁壁箍住了细腰。
“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能揍我!”
寺里用的都是矮几,吃饭喝茶都是席地而坐,一个翻身就被他压身下了。
一旁的炭盆烧得火热,四目相对,周遭空气一下子变得格外炙热。
他今日未曾束冠,乌黑的长发从他肩头散漫地垂落下来,无端端把人显得风流起来。
慕容黎瞧得莫名心慌,双手撑住了他的胸口,眼眸轻轻撇开了些:“这里是佛门清净地,你不许乱来!”
萧靖权扣住她双手,用力压在了两侧,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但这一次没有强势扫荡,只是很轻的吻了一下,就分开了。
他侧躺下,然后把人捞在臂弯里:“陪我躺一会儿。”
慕容黎没敢乱动,乖乖窝在他怀里:“哦。”顿了顿,“案子进展不顺吗?”
萧靖权没说话,只把下巴顶在她发顶。
慕容黎也不问了。
想着他大约是真的累了,毕竟镇抚司过手的案子都是下头衙门办不了的,总归辛苦。
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着,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味,慕容黎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
“咚咚咚!”
院门儿被人敲响!
慕容黎一激灵,吓得赶紧从他怀里挣扎着爬了起来:“怕是梓莹她们来了,你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