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转头见是她,丝毫也没在怕的,收回逗弄文姑**马鞭,调笑道:“慕容郡主!怎么着,秦王不搭理你,大冷的天儿,想从小爷这儿取取暖吗?”
其他人也跟着大笑。
“哈哈哈哈!”
慕容黎掸了掸手指,向暗卫发出指示。
不料一支箭骤然从她眼前掠过。
紧接着马匹中箭嘶叫声和李四郎从马上重重摔下的惊叫声响起。
李四郎扶着摔痛的后腰,龇牙咧嘴爬起来,一边寻找偷袭自己的人,一边怒骂:“谁!哪个不长眼的玩意儿,敢动你祖宗!”
一匹骏马悠哉地走到了李公子面前。
“本王的祖宗都是东郊皇陵,看来李公子是很想去作陪了,恩?”
李四郎抬头欲骂,就见秦王居高临下地冷眼睨着自己,又想起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顿时头皮发麻,赶忙跪下了:“见过秦王殿下。殿下恕罪,我就是嘴欠,无意冒犯您和郡主!”
秦王张口语言。
一道笑吟吟的声儿插了进来。
“守皇陵,可是个好差事,清闲着呢!李四郎还不快谢过秦王殿下。”
皇陵啊!
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去了跟做和尚有什么区别?
李四郎无语地骂人,但见那张漂亮的面孔,到底没敢骂:“……”
慕容黎瞧过去,就见是熟人,笑了起来:“伯虞!怎么有空上山来。”
靳伯虞笑吟吟的面孔十分漂亮张扬,但武将的凌厉之气让那过分的美貌多了锋利棱角,让人不敢因为他的美貌而在他面前有所轻浮!
骑着马到了慕容黎的车架旁:“陪母亲进香还愿。没成想,又见着你叫人欺负了。”
他缓缓叹息:“要说这事儿,真要说错,错的自然是晋国公啊!”
慕容黎一脸不解的表情道:“怎么就成了我阿父的错了?”
靳伯虞正色道:“就怪国公带着一家子镇守边关,为国效力,却把你独自留在了京中!他们再是战功赫赫,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你同个孤女一般,是个玩意儿都敢来欺辱你。”
慕容黎装模作样压了压眼角,伤心道:“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好歹我还有太后啊!”
靳伯虞轻嗤:“太后算什么,一没军权,二没政权。人家李公子堂堂一品大将军家的郎君,父兄就在京中当差,实打实的权利抓在手心儿里,还能把个深宫妇人放在眼里么?”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