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宽恕婢妾母女这一回吧!”
慕容黎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前世自己被她们欺骗算计的又多恨,今世看着她们落得如此下场,心里就有多痛快!
她一摆手。
立马有粗使的婆子上来,把人一捂就拖走了。
太夫人又惊又急,也顾不得装死了,急匆匆翻身下床,一下子扑了过去,死死抓住慕容黎的手腕,突瞪着双眼质问:“她是你婶娘!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你想要做什么!”
慕容黎力气比她大,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冷声道:“诅咒太后,这样的罪,太夫人以为该如何处置?”
太夫人脱口道:“那都是……”
春意嗷嗷一嗓子叫起来:“自然都只是小事!”
“太夫人知道四姑娘爬了秦王的床,理所当然的说那是帮您固宠!听到卢氏给您下藏红花,张口就说养谁的孩子不是养!四姑娘故意吃错药让自己吐血,真相揭破,太夫人又说那是在考验您的人品!您罚了卢氏母女,更是口口声声说等着看您遭报应!”
“今儿个您和太后又没死,在太夫人看来那当然都是小事!若是您计较了,那就是心胸狭隘,自私刻薄,不孝不悌,是让慕容家丢脸的祸害!”
宾客们一个个瞠目结舌:“天爷,这些都是你们太夫人说的话?”
“撒谎!“太夫人嘶叫起来,眼眸赤红,“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都是**婢撒谎!”
春意冷着脸质问:“奴婢哪句说假了?您指出来!”
太夫人想打她。
春意攥住了她的手,步步紧逼:“奴婢发誓,但凡奴婢这些话里有一句是假的,奴婢、奴婢的老子娘、兄弟姊妹全都不得好死!”
“太夫人!您可是信佛的,您敢对着神佛发誓,但凡您说过这些话,您母族全族无后而终、您最爱的二爷被乱箭**,二房的公子们全都暴毙而亡,您敢吗?”
太夫人出身人员复杂的世家,不是没有算计过人。
但是年纪越大,在意的人事物越多,心就越虚,她哪里敢对着神佛发誓?
“你!你好恶毒的心思!”
春意重重一“呸”,大声道:“奴婢问心无愧,再毒的誓言奴婢都敢发!真正恶毒的到底是谁!”
“我们郡主好性儿,念着都是一家子亲骨肉,每次都轻轻放过,你们没念着她一声好儿便罢了,竟还要用厌胜之术来诅咒我们郡主、诅咒太后!你们才是真正要遭报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