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是六万五千两,还有二夫人您偷窃公中的三十六万两银子,还请尽快赔偿到位!”
“否则!您二位,就只能进大狱去当你们的官眷了!”
一摆手。
领着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慕容时音恨的脑子嗡嗡作响。
卢氏被扔在地上,死死瞪着再度安静下来的院子,怨毒在她嗓子里汹涌翻腾!
“**货!”
“给我等着!”
此刻的城外。
一位美丽的江南小妇人带着两个孩子,朝着晋国公府的方向磕了头。
然后登上了去往广陵的马车。
车队缓缓启程。
尘土轻扬,带走了伤痕累累的人,留下一段无人知道的肮脏算计。
但那段肮脏,终究会随着罪有应得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而掩埋于黑暗的深处。
……
就这么过了十来日。
每每都瞧着太夫人的汤药一顿不落地喝着,病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好转,反而脸色越来越不好,隐隐泛着青黑。
其他人也发现了。
“是吧?印堂发黑,瞧着可不像是什么好事!”
“听说太夫人晚上一直梦魇,说梦见自己被人推进尸山血海里。”
“亏心事做多了,自然会梦魇。”
慕容黎眉心一动。
隐隐察觉到,太夫人的“梦魇”怕是不简单!
三夫人拉过她,小声道:“太夫人的病,怎么瞧着都蹊跷。我悄悄叫人查了,太夫人每日喝的汤药里都下了嗜血草。那东西会让人气血两亏,无论多好的补药下去都化为白费!”
“定是冲着你来的。”
慕容黎冷笑:“见二房被我如此打压,自己也没了从前说一不二的威势,这会儿恨不得我马上死了才好!只不过让自己吃点小苦头,她自然是乐意至极的!”
三夫人宽慰她道:“她既待你不慈,你也不用对她留情,对外的表面文章做做体面就是。”想起自己惨死的大女儿,心口一阵阵绞痛,“她原也不配有人待她真心!”
慕容黎自己就经历过被人虐杀的惊痛,懂得二姑娘死不瞑目的恨。
也不知,前世父母兄弟得知她死讯时,是不是也是如此痛苦?
“婶娘别急,害了我们的,总会讨回来的。”
三夫人忍住了眼泪,重重点头:“我知道。”又叮嘱了她,“回去后叫人好好搜一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