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权已经插手此事。”
“外祖父!还请外祖父帮孙儿了解此事!”
柳次辅的反应就如慕容黎所预料的那样,根本没有丝毫着急,更没有想要为他想办法处理善后。
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王脚下踉跄。
他知道,这是外祖父在警告自己!
没有柳家,自己什么也不是!
“寒鸦!”
“主子!”
“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他!杀了萧靖权!”
寒鸦微微诧异,但身为死士他能做的、该做的,就是听从命令!
“是!属下立刻下去安排!”
秦王侧过脸死死盯着天际的阴云,咬牙切实:“慕容黎!你该死!”
因为吊唁的事,太夫人气得不轻。
当晚就说自己身子不舒服,免了各房的晨昏定省。
慕容黎看了眼来传话的沈嬷嬷,淡淡问道:“可叫了太医去瞧?”
沈嬷嬷回道:“瞧了,说是神思郁结,脾胃不和,才致身子虚弱,虚得好好调养。”
慕容黎漫不经心的“恩”了一声:“那便好好养着吧!”
话传完了。
主子也知道了。
但是沈嬷嬷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慕容黎继续钻研医书,只当没察觉到她还在。
沈嬷嬷便轻咳了一声道:“郡主是金枝玉叶,本不该叫您受累,不过您若是肯去给太夫人侍疾,太夫人知道您的孝顺,慢慢的感情自然培养出来了,您说是不是?”
见她还是半点没有要主动“孝顺”的意思,又继续道,“再怎么说,那也是国公爷的母亲,您也不希望回头国公爷夹在您两位中间为难的,是吧?”
慕容黎抬头笑了笑,说:“孝顺长辈,哪儿还分什么身份。既如此,今儿晚上就由本郡来照顾太夫人吧!”
“郡主仁孝。”
沈嬷嬷笑着福了福身,退出去了。
春意着急道:“明明厌恶极了您,偏偏还主动叫您去侍疾,奴婢瞧着,分明是有什么阴谋算计等着您了!”
“人都主动提了,我若不去,回头就是一顶猖狂不孝的帽子扣上来。”
“要不然,您还是进宫吧!太后召见,谁也不好说您什么。”
“总不能一有事就躲进宫里,且她们一心想算计我,总会逮着机会出手的。进宫次数多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