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看着该做爷爷了,还跑来求姻缘,也不怕别人笑话。
刘大炯站在最外头,一边喝大碗茶一边啧啧啧啧,还说自己爱做媒,哪能比得过这位,这都要来掺和一脚。若是再过两年皇上还不肯成婚,陶大人怕是得疯。
“等我片刻。”段白月道。
楚渊点头:“嗯。”
段白月转身离去,片刻之后回来,手中却是拿了一根红绳。
楚渊问:“从哪偷来的?”
“嘘,神明面前不可乱说话。”段白月握住他的手腕,将那红绳轻轻绕上去,“是找了个小娃娃,去月老祠前买来的。长得虎头虎脑挺招人,月老看了应当也喜欢,便能多保佑我们一阵。”
“只是一阵啊?”楚渊问。
“每过一段日子,我们便来求一次月老,让他老人家想忘了都不成。”段白月与他十指相扣,“你说这样好不好?”
楚渊笑:“好。”
周围百姓还在往前头跑,说皇上这几日恰好在城中,赶紧多求求月老,说不定能让自己闺女侄女外甥女进宫当娘娘,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
段白月道:“咳。”
“走吧。”楚渊拍拍他的胸口,“月老也拜了,糖粥也吃了,该做的事都做了,回去歇着。”
段白月道:“今晚我留在驿馆?”
楚渊看他一眼:“否则还想去哪里?”
段白月几乎要将笑意写满脸。
两人嫌人多,也未走大路,就在小胡同里慢慢溜达,七拐八拐险些迷了路,好不容易回到驿馆,已经到了子时。沐浴之时,西南王依旧奉旨蹲在屏风外,双手撑着腮帮子叹气。
楚渊下巴抵在浴桶边沿,看着外头那个模模糊糊的人影笑。
床很大,两个枕头一床被子,段白月将人抱在怀里:“好好睡。”
楚渊揪住他的一根衣带:“嗯?”
段白月道:“怕你将我赶下床。”
“装可怜。”楚渊裹住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
段白月翻身虚压住他。
“欺君犯上。”楚渊双手扯住他的脸颊,“拖出去杖责二十。”
“还有更欺君的,要不要试试?”段白月咬住他的下唇问。
楚渊眼底都是笑。
亲吻耐心而又温柔,段白月与他十指相扣,舌尖一寸一寸舔过那温软的唇瓣,感受到对方的迎合,动作便越发放肆起来。
过了许久,楚渊才将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