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棘神色一动:“江公子何出此言?”
江凡笑了:“心照不宣不好吗?杨无敌屡屡遭受打压,前后近五十年,若不拿出点诚意来,怎么让人家以死效命。”
司马棘面带佩服的看着他:“到底,是你。”
江凡道:“只是难得晋王,平庸了一辈子,最后发挥了余热,这事儿办的漂亮。其实……”
他眯眼一笑:“很多人都认为晋王平庸,我倒是有个有意思的想法……”
他眨眨眼:“若是晋王不平庸,富庶却兵力孱弱的晋国可有今日?若是晋王不平庸……杨无敌,是否他留给继承人的法宝呢?”
司马棘终于有些按捺不住,微微动容:“你眼里……到底有没有秘密?”
江凡淡淡道:“有……许多。”
司马棘看着他,许久,叹口气:“可惜,父王薨了……”
江凡目光低垂,轻轻说了句:“真的,是司马荆动的手?”
司马棘面色沉静,只是吐出一个字:“是。”
司马棘走后,聂小鹂看着那位独自坐着出神的主上,面上表情不停变幻,似乎有什么纠结的事。
直到江凡发现室内沉闷,才注意到。
“小鹂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聂小鹂略微一慌乱,但到底是久经训练的密谍,很快平静下来。
“……主上,方才王上说,在您眼里到底有没有秘密……”
江凡略一愣神,随即微微一笑:“我说过,有的。”
聂小鹂快速看了他一眼,旋即低下头:“哦。”
“哦?哦是什么意思?”江凡忽然觉得有趣。
聂小鹂低着头,咬了咬下唇,面色到底变得平静:“没……只是好奇问一问。”
江凡看着她轻轻叹口气,并未追问什么。
“你先下去吧,唤三娘过来。”
聂小鹂嗯了声,乖巧的退了下去。
不多时,谢三娘上来拜见。
江凡看着茶盏袅袅白烟,出神一阵方才开口:“三娘……王初岚最近在干些什么?”
谢三娘神色微微一动,旋即慢慢叹了口气:“主上……小鹂已经不适合做密谍。”
江凡若有所思,终于轻声叹息:“世间关隘千千万,惟有情关最难过。”
谢三娘道:“王初岚虽然屡次利用小鹂,但他也的确对小鹂下了大功夫,没几个女人能顶得住。三娘是过来人,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