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义,这些年许多事大王也知道,这个人对身边人的确太多牵绊呢。”
项臣哼了声:“假情假意!当初我可是和他结拜的,结果怎样?还不一样被坑?”
虞美人道:“你呀,那不一样,当初都是各怀心思,咱们没单纯对人家,人家自然也不会单纯待我们,说起来只是我们输了而已。”
项臣重重一拳捶在案上,很憋屈,却也无话可说似的。
虞美人轻笑拍着他的胸口:“不过呢,做人不能争一日之长短,到底还要看谁笑到最后才是赢家,大王气魄如虎,不必耿耿于怀。”
项臣点点头:“那是自然,我项臣何等人,莫说他当初,便是如今身为摄政王又能如何,将来的胜负还是在百万雄兵,万里沙场,其他都是小打小闹。”
虞美人却摇摇头:“大王断不可作此想法,战争只是最后的手段或者说结果。很多博弈实际上在战争背后。比如这次张仪的事,我们难道是输在疆场上?”
项臣浓眉一皱,却不得不承认:“这次借道晋国的事本来好好的,谁知道这贼坑神犯了什么失心疯,突然蹦出来坏我好事,他这是故意的!”
虞美人道:“这是我们在他手里吃的第二次大亏,不但计划泡汤,还损失了一万多虞家军,甚至要割地平息晋国怒火。”
项臣猛灌一碗酒:“小贼,此仇我项臣必报!”
虞美人微微一笑:“当然要报,不过这次,大王不要出手,一切,有我呢。”
项臣一愣:“这次?爱妃什么意思?”
虞美人眯起媚眼:“意思就是,他恐怕要来了。”
“他?那小贼?”
虞美人点点头:“说不准此刻应该已经到了我大楚境内。”
项臣长身而起:“贼子,好大胆子,他来做什么?”
虞美人摆摆手:“大王不必动怒,是我吸引他来的。臣妾总要给我一万虞家军讨个说法。”
项臣一愣:“爱妃引他来?”
虞美人道:“从晋国失败开始,我就已经埋下诱饵,我相信他的为人,一定会来。不过没想到他如此谨慎,居然拖延这么久,还抽空跑了趟泰岳,又下西南百渠劳军,甚至眼下看似已经在返程,一度让我都产生了怀疑。但我终于想明白,他越是如此,就说明越有问题,所以,他恐怕是真要来了。呵呵,所以说,臣妾也有点感叹,这厮还真是重情义的。”
“诱饵?夫人到底以什么吸引了他?让他甘冒奇险来我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