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我就不能不管。”
“卧槽!”周海听完,气的双眉倒立,“**,这样的混球不整死还留着过年吗?你知道他家住哪吗?走,咱俩现在就过去。”
不等林致远反应过来,周海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走,兄弟,上车。”
友谊街离双山路并不远,打车大五分钟左右就到了。
周海的意思是直接去找任凯,上去暴打一顿,先出了气再说。
林致远想的却比周海全面,“海哥,我别的不怕,就怕他再去骚扰我同学,咱俩现在有空能过去找他,但是我们总不能天天守着他吧?”
“兄弟,那你的意思是?”
“找个他怕的人,让这个混球离开革安……”
十分钟后,周海带着林致远出现在友谊街一家台球厅门前。
一掀开棉门帘,林致远差点被奔涌而出的二手烟给顶出来,一间三十多平的铁皮房内,摆了两张案子,面里烟气罩罩,都看不清人脸,也不知多久没擦过地了,地上全是烟头瓜子皮,鞋踩在上面都粘脚。
就这狭小逼仄的空间里,黑压压的全是人头,林致远粗略的数了一下,至少有二十多个人,全都是年轻小伙子。
台球,这项起源于欧洲的绅士运动,在八十年代的神州沦为街头小混混的最爱,也不知是可悲还是可叹。
周海显然也被里面的味道刺激到了,他捏着鼻子喊了一声,“青子在不在?”
这一嗓子二十多个小伙子一起回头看他,其中一个剃着寸头穿着绿色军大衣的小子,将手里的台球杆往案子上一扔,“你谁呀?青子是你叫的吗?”
周海瞪着这个小子,手一指,“**,今天晚上我有事,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不然我就教你怎么做人,你去跟青子说,周海来了,让他赶紧出来。”
寸头小伙不服不愤,刚想上前理论,就看见里间的门帘一挑,出来一个刀条脸汉子,离着老远就喊上了,“海子,你怎么有空上我这来了?赶紧的,屋里请啊!”
随后青子瞪了寸头小伙一眼,“这是海哥,以前体校武术队的,专门练散打的,就你这直不楞登的性格,要是再不改,早晚得被人打死。”
寸头小伙一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周海有些不耐烦,“青子,咱们出去说话,你这里太辣眼睛了,我**都看不见人了。”
“你等等,我穿个棉袄。”青子回里屋套了一件大棉袄,跟着周海走到了外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