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怜的小丫头。
盛娆紧锁住眉头,柳叶眉弯起,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她清楚自己的处境,更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她不能因为即墨澧的一时怜悯,就忘了自己的本分。
她微微低下头,眼里带着一丝坚定:“主子爷,奴婢知道您是心疼奴婢。”
“但是,这是老夫人的命令,奴婢不得不从,请您不要为难奴婢了。”
即墨澧看着她,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怒气,到底她是祖母的人,还是自己的!
可是他又转眼一想,他知道,盛娆说的话都是事实。
她只是一个通房丫头,她的卖身契还在祖母那里,祖母的命令她不得不听从。
这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
说到底还是身份问题。
即墨澧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盛娆的身边,低头看着她。
随后,他甩起袖子就离开了屋子。
盛娆望着即墨澧离去的背影,有些愣神,又有些莫名其妙。
好像生气了啊。
不知道是生她的气,还是生他自己的。
即墨澧离开了,盛娆也就不再演戏了,她重新坐下来继续吃饭。
不得不说,今晚的饭菜真不是一般的美味,她这是托了即墨澧的福了,要不然就以她的身份地位,根本就吃不到这么好的饭菜。
盛娆心如止水的继续干饭,而站在她身后的知春和知夏,两个人的心里都急疯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将军就这么生气走了,她们的主子估计要失宠了。
知春和知夏,两人交换了一个忧虑的眼神,却不敢在盛娆的面前流露出任何不安。
她们知道,此时主子的心里肯定也不一定好受。
虽然主子平时说要安分守己,不争不宠地平安过日子,可是就算当通房不是她的意愿,她是将军的女人,现在已经成为了无可厚非的事实。
但是想要在后宅生存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说到底还是得要得到将军的宠爱,这才是以后生存最大的保障。
知春和知夏还在心里为盛娆担心着,可是盛娆并没有为即墨澧的离开而显得沮丧或者不安。
她安静地吃完最后一口饭,然后用帕子轻轻拭去嘴角的油渍。
她悠悠地站起身来,对知春和知夏说道:“把东西收拾了吧。”
“外头的雨停了么?”
盛娆吃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