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快点一起上上来,之后就不要打扰我们”。
余学文应声去找老板交代去了,王利群这时问赛春花,“你怎么跟着来了?”。
赛春花白了王利群一眼,“这几天他一直坐卧不安的,我有点不放心,怎么?,我不能来么?”。
王利群仰首伸眉地笑笑,“我可没有这么说,你别多心,我只是问问而已”。
赛春花眉目传情瞄着王利群,销魂夺魄,嗲声嗲气地说道:“这还差不多,我以为你不想看见我呢!”。
王利群伸手从桌子下面摸了摸赛春花的手,他目不斜视地看着赛春花,油腔滑调地低声说道:“我倒是希望能天天见到你,可惜环境不允许啊!”。
赛春花嬉笑怒骂道:“你胆子真大,你就不怕我男人听见?”。
王利群摇摇头,“你先别担心我,还是多担心担心你男人吧!”。
赛春花听出王利群说话的语气不对,脸色突变,愁眉苦脸地问王利群,“你说说,镇里想怎么对付我家老余?”。
王利群神情自若地摆摆手,然后说道:“等老余回来后再说吧!”。
余学文等着老板讲四菜一汤做好后,一起端到包间里,余学文问道:“王书记,喝点酒吧?”。
王利群摇摇头,指了指茶杯说道:“中午不能喝酒,喝点茶就行,你把门关上,我有话跟你说”。
余学文关好包间的门,转身坐到餐桌边,他望着王利群说道:“书记,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王利群盯着余学文,然后说道:“今天针对你开的党委会,决议是开除你的党籍,撤销你的一切职务,而且还要查余家坳村的账,你说,你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人这么针对你?”。
余学文听完王利群的话,脸上面如死灰,噤若寒蝉,心中顿时凉了半截,自己在这之前还想着能复职,哪知道情形更糟,不说党员没了,村支书也做不成,这些都放在一边不谈。最要命的是后面要查账,这才是让他心惊肉跳的事。
余学文哭丧着脸,张皇失措地问王利群,“王书记,这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么,想我在余家坳村当支书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难道镇里就不念点旧情,非得要对我赶尽杀绝才算完吗?”。
王利群装出为难的样子说道:“你的这些话,对我说没用,我在党委会上,那也是说干了痰。你也知道党委会的规距,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我再怎么努力,还是阻止不了决议的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