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能耐。”
“找他俩呀?”醉芍药沉思少许,点点头,说:“也好,他两口子是乌蛇教的弟子,倒也有两把刷子。”
“哦——”九爷接过话茬,“当年乌家跟柳家斗得你死我活,最终,乌家败给了柳家,其门中弟子死的死,散的散,我一直以为乌蛇教已经彻底不复存在了,想不到居然还有门生延续着香火。”
“嗐……”醉芍药叹了口气,“说到底还不是自相残杀。乌三爷和柳三爷,本来拜得是同一个祖宗,就因为争那么一个屁用没有的仙家牌位,不惜撕破脸皮,斗得天昏地暗。末了,虽说是以柳家门儿得胜告终,可照样不也大伤元气么,弄得家门一蹶不振,至今没能缓过来。要让我说,这都自个儿折腾自个儿,仨字儿——瞎折腾!”
九爷附和道:“老姐姐所言极是。”
接着又说:“若能请到乌蛇教的弟子帮忙,这件事情就好办多了。”
说罢,扭脸看着跪在地上的白莲华,叮嘱道:“你既然说了能把那对麻子脸的夫妻请出来帮忙,可要说到做到才行呀。”
“做得到。”白莲华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能做得到。”
“好!”九爷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擦黑后,上我家集合。然后,咱们一块儿出发。”
说罢,又对醉芍药说:“您岁数大了,不宜劳顿,我提前给您备好马车,咱们坐车去。”
“得嘞。”醉芍药满脸堆笑,“还是老兄弟会办事儿。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罢,扭脸对跪着的白莲华说:“该说的,我也说了。该知道的,你也知道了。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了,我岁数大了,得歇着。你起来,走人吧。”
说话冷冰冰,没热乎气儿,硬生生把人往外撵。
白莲华有求于人,焉能不听人言。很是懂事地朝着两位老者叩了三个头之后,才爬起身,退到门外,转身离去。
“老姐姐。”九爷憨笑道,“这件事情,您有把握吗?”
“不好说呀。”醉芍药直言不讳地说,“前些年,我去过一趟坟地,离着老远,就能感觉到很重的怨气。有些话,我没敢那臭小子说,是怕说出来,吓得他不敢去。这会儿他走了,我也就不用瞒着了。当年,丁武害死丁文之后,为了不被外人起疑,虽说将丁文风光大葬,但选得那块地皮却是一块绝户地。”
“竟有这种事。”九爷不由得蹙起了眉头,“丁武可真够狠呀,谋害兄长足够歹毒,还要让死人不得超生。这算是什么人,连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