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三与恶汉赌命,与此同时,朱大常却在与美人欢娱。
花大妈起初还有些腼腆,但经不住四个女儿的“咄咄相逼”。
“嗐……”只得叹口气说:“我倒是没什么好说的。女人嘛,谁也不想身边有个男人来疼。只怕——嗐……”又叹气,“只怕朱大爷不愿意。”
“愿意!”朱大常当机立断,斩钉截铁,毫不迟疑,“我老朱绝不会辜负了夫人的一片真情!”
语出兴奋,夹杂激动,兼带癫狂。
正是:老朱变老猪,老猪爱老珠。不愿取真经,只愿舍珍精。
朱大常已经迷上了花大妈这颗半老明珠。明珠既然有情,老猪又岂能无意。
“爹——”
冬菊甜甜地叫了朱大常一声爹。
“爹——”
夏菊也紧随冬菊叫了朱大常一声爹。
“好好好,好好好……”
朱大常这当儿已经乐傻了,除了一个“好”字,似乎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大姐,三姐,别愣着呀,还不快着给咱爹见礼。”冬菊调皮地催着。
“爹。”
“爹。”
春菊、秋菊,也都管朱大常叫了一声爹。
“好好好,好好好……”
朱大常仍是只会说一个“好”字。
如此大好事,可不就是一个“好”字吗?
这一来,花大妈有了丈夫,朱大常有了老婆;四朵菊花有了爹,大兰子也有了妈。
两家人凑成一家人,六个女子围着一个男子,妥妥的一个“好”字。
甭怀疑,准没错!
“爹,妈。”冬菊甜呵呵地说:“既然您二人都愿意了,那还不赶紧着饮了合卺酒,早早入洞房。爹呀,您是不知道呀,自打我那倒霉亲爹吹灯拔蜡之后,我妈可有好些年没人给暖被窝了。”
“是呀妈。”夏菊也说,“您在床底下藏的那根擀面杖,早就磨细了,也是到了该扔的时候了。”
说罢,夏菊用银牙咬着下嘴唇,侧过脸去,羞答答地偷笑。
“妈,爹。”春菊说:“我去准备合卺酒。”
秋菊说:“那我去给您二老收拾屋子。”
说罢,姐妹二人转身走了出去。x33
“小四儿。”夏菊对冬菊说:“咱俩也去帮忙吧。”
“好呀。”冬菊调皮地说,“咱们都走了,正好叫咱爹咱妈说说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