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才对呀?”艳娇半辈子都在跟不同的男人打交道,可谓阅人无数,她太知道什么样的男人爱听什么样的话。
果然,董五爷因她这一番话而兴奋不已,忙说:“你要真愿意跟我,那可就是我董家八辈子积下的福气了,我求之不得呀。”
“快打住吧。”艳娇假装含羞,扭捏的像个小姑娘,“您家的门楼那么高,我可攀不起。老话不是常说么,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咱俩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让您说,咱俩差着一天一地那么老远,能够得着边儿么?”
“够得着!怎么够不着呀。”董五爷一脸猴急的样子,近似哀求地对艳娇说:“你兹要有一句话,我就算搭一道天梯,也要跟你团聚!”
“您可逗死我了。”艳娇捂着肚子,笑得花枝招展,“我不是织女,您也不是牛郎,咱何苦要唱鹊桥会呢。五爷,您赶紧去忙吧,我也该到小六家,看我男人去了。”
“艳娇!”董五爷面红耳赤,急得跺脚,“马九爷他他他他,他不是你的菜!老马钉驴掌,你俩不搭调!”
艳娇把脸一沉,似乎不那么高兴了。
“唷——我说董五爷呀,你都听说什么了?”
“艳娇,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可昭日月,你要不信,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我知道,你中意马九爷,可人家马九爷的心,却不在你身上。人家马九爷相中的是那个叫红玉的寡妇,不是你艳娇!你一厢情愿往人家身上扑,到头来不过是瞎子点灯——白费蜡!艳娇,我的好艳娇,你就把心思往我身上挪一挪吧,你给我个机会,你试一试我,看我是不是真心待你!”
“哼哼——”艳娇挑着眉梢,分明是不高兴了,“我说董五爷,您家大业大,干嘛非得稀罕我呀。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窑姐儿出身,兹要有人给钱,老的小的,胖的瘦的,丑的俊的,直的歪的,硬的软的,哪怕是条狗,是只猴,我也得伺候着!我早就烂了,烂得透透的,谁要娶了我谁就得沾上我的臭水,沾上我的晦气,也就是马九哥那样的晦气鬼才不怕我。董五爷,您是贵人,别跟我这种**人逗闷子了,就当我求您了。”
说着说着,艳娇的眼圈儿红了,她用恶毒的语言挖苦着自己,只为让董五爷厌恶她,鄙视她。
她知道董五爷是个好人,她不想让董五爷把一腔热血寄托在她这样一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红唇万人品的**女子身上。x33
她也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人家董五爷,人家董五爷家里趁着金山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