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与陈伏涌扭打,他们的亲信将领也准备加入战斗。
不过他们刚刚起身。
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他们面前,正是面色阴沉温越。
温越大声喝道:“你两人欲要造反吗?”
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震耳欲聋。
刘艺间和灵坮愣了一下,不由停下了脚步。
刘艺间回过下神后,转而对陈伏涌说道:“陈副总兵,你联合外人欺压我等本地将领,是何意图?”
陈伏涌愤怒道:“温将军虽然不是我等本地将领,但其所做所为,比尔等强上太多了!”
刘艺间冷哼一声,正要反驳。
“够了!”
兵备王长义大声喝止,心中极为愤怒,道:“公堂之上,尔等这是如何?”
同样,总兵王宇少也反应过来,怒道:“陈副总兵,你们这是在干嘛?内斗?窝里反?”
“行了行了。”
世子朱由崧在旁观察良久后,终于介入调解:“战况紧迫,还是先商讨对策吧。”
前兵部尚书吕奇伟附和道:“世子说得极是,强敌在前,更应团结一致,绝不能自相残杀,做出令敌人欢欣、亲友痛心之事。”
闻言,刘艺间和灵坮虽然满腔怒火,但考虑到藩王和世子在城中的地位。
而吕奇伟虽已无官职,但在洛阳城中享有崇高的威望。
他们两人的插手,意味着这场争执只能不了了之。
即便刚才挨了打,受了委屈,也只能忍气吞声。
两人愤愤不平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仍然怒视着陈伏涌和温越。
温越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轻蔑地瞥了刘艺间和灵坮一眼骂:“两个无能之辈,活着也是多余。”
这激起了刘艺间和灵坮的怒火,几乎又要发作,但最后还是忍耐了下来。
随着众人的落座,厅堂内恢复了平静。
王长义的神情凝重。
三关失守,强敌逼近,内部又发生纷争,能否守住城池,他感到十分忧虑。
他向总兵王宇少问道:“王总兵,三关失陷,主城防御岌岌可危,我们是否尝试一下,夺回三关?”
王宇少迟疑地说:“三关已经被流贼占领,要想夺回恐怕不易。”
说着,他转而看向刘艺间和灵坮,道:“不如给两位将军一个机会,让他们立功赎罪,夺回三关如何?”
灵坮面露愠色,站起身来沉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