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前打死的流寇给掩埋,以免暴尸荒野,造成瘟疫。
那些受伤未死的流寇,也全部丢了进去。
战兵严阵以待,而刚回来的辎重队,又分出一部分人去负责搜集金银财宝,另一部分则前往河边取水。
预计丁总火铳兵即将展开激烈的战斗。
一旦火铳连续发射,需要用湿布降温以保证武器效能,提前储备水源乃是明智之举。
张大春骑在马上,使用千里镜远眺西方的对岸河谷。
透过草丛,他可以看到人影晃动,不时有敌人的骑兵和步兵潜入那边的丘陵。
看着敌人伏击不成落空的样子,张大春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
“这些官兵很是棘手。”
此时,远处的丘陵背后,一位中年男子正皱着眉头。
这位中年男子肤色黝黑,大约四十多岁,内里披着铁甲,外披一件粗糙的大氅。
他面前的地上插着一根马槊。
旁边一匹长鬃骏马,正在地上啃食干草。
“刘兄弟,根据逃回来的兄弟说,那些官兵装备精良,不仅人人穿有甲胄,而且个个还有战马。
“尤其是他们的火器,能在百步之外就能杀人,我们的弓箭手兄弟,根本无法还击。”
旁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头领一边用力搓着手。
这寒冷的天气,让他的手脸都被冻得麻木了。
他的脸上露出疑惑:“这些官兵对财物毫不动心,即使面对满地的金银财宝也能保持军阵不乱。
“我们起兵以来,就从未遇见过如此纪律严明的官兵。
“他们打着带有温字的大旗,但在着河南几府,也没听说过哪个将领姓温,难道他们是来自外地的官兵?”
闻言,刘良翻沉思起来。
他没有想到,之前精心策划的伏击竟然会被对方轻易识破。
三千人马瞬间崩溃!
不但有一半以上的人,不知逃到何处去了。
侥幸逃回来的兄弟也都惊慌失措,个个惊魂未定。
为了稳定军心,他不得不下令斩杀了几人,这才使得军心稍微稳定下来。
此时,他正在思考着,为何那些官兵能够如此迅速,察觉到他的计划。
旁边的年轻头领,看他沉默陷入沉思,便开口提醒道:“刘兄弟,我们已经在这里等待多日,大家都疲惫不堪,再这样下去,恐怕兄弟们会坚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