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火热的气氛,新奇的吃法,让诸将在大冷寒冬天气,竟吃得满头是汗,大呼过瘾。
众人边吃着边欢笑起来,哈哈大笑的声音不断响起。
这时,却是马名和刘勇在斗嘴。
马名哈哈笑道:“老刘这家伙啊,当年可是狗眼看人低,在大人还在青牙墩的时候,刘勇就没有少抱怨上头怎么给青牙墩留下了这个麻烦?
“并且在大人有先见之明,说北边的广宁城丢了的时候,老刘这家伙还是第一个不信的,嘿,要不是我机灵,早就看出了大人是个非凡人物,当即就生出跟随之心,所以现在成为了一个佥事官,而老刘这家伙,才是个千户官,比我低一品……”
说到这里,马名拍了拍刘勇的肩膀:“老刘啊,你这识人方面还是要和我学学啊。”
在温越的非正规宴席中,向来没有什么尊卑,等级也不森严,大家伙都可以互相开个玩笑。
听马名这么说,刘勇立即涨红了脸反驳道:“什么识人方面比你低,我只是立功方面比你少罢了。
“再说了,什么你看出了大人是个非凡人物,我还记得清楚呢,是你第一个私下来和我们说大人是犯了癔症的!”
马名赶紧道:“哪有的事,我哪说过大人犯有癔症,是吧,钟头?”
钟大成放下酒杯,点头道:“对对对,没说过,老刘啊,你是不是记错了?”
刘勇挑起眉头道:“嘿,钟头,我记性可是好的很,我还记得,当初看到五烽五炮的警号时,你从望台下来后,裤子都尿湿了!”
“哦?有这事?”
张大春来了兴趣,戏谑道:“老钟,你怎么从来没有和我们说过这事啊?”
钟大成摆手道:“去去去,别听他们两个瞎说,来来,喝酒。”
“哈哈哈,老钟头,不敢回话了,看来是真的有被吓尿的事情。”
看见钟大成逃避的样子,众人一阵的哈哈大笑。
像众人这般斗嘴的事情是常有的。
尤其是马名和刘勇,两人非常乐意在各个军官面前,透露自己当年与温越在青牙墩守墩之事,显示他们与诸将的不同。
说实在的。
这种特殊的关系让军中将领有许多人是非常羡慕的。
因为有这样的关系,马名、刘勇他们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误,跟在温越身边地位便能一阵巩固。
毕竟从开始跟在温越身边的老人就那么几个,诸将都看得出来温越是重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