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岳托。
万历四十三年,代善的红旗,被努尔哈赤分成正红、镶红两旗,由代善和代善的儿子们统领,代善的儿子岳托和硕托均是镶红旗的小旗主。
另外,在他们旁边还坐着正蓝旗旗主莽尔古泰,还有正白旗的旗主皇太极。
相比于其他几旗已经到了宁远城下,他们才刚刚赶来。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们都是增援的部队。
代善乃是努尔哈赤的最喜欢也是最信任的儿子,努尔哈赤原本是把代善的正红旗和镶红旗放在后方守备的。
但因为蒙古的爽约,不得已才重新招来。
至于正蓝旗的莽尔古泰,是因为两年前的绕后,几乎损失了半个旗部,元气大伤,也被努尔哈赤留在了后方。
皇太极的正白旗,则是因为人数不少,被努尔哈赤忌惮,怕再立功,影响到代善,故此也放入了后备队伍。
同样,也是因为蒙古爽约,不得已将皇太极招来前方。
此时,在大帐当中。
代善的另外一个儿子硕托均,正拿着鞭子边怒吼边抽在一个牛录额真的身上。
这牛录额真不是别人,正是前天在温越面前吃了败仗,仓皇逃跑的牛录额真。
现在,这个牛录额真已然全身是血,身上到处都是鞭痕。
他率领残部逃回来后,得到消息的代善和他的两个儿子,好是生气,暴跳如雷。
当下将逃回来的军官全部斩首,所有战兵、辅兵全部贬为跟役、炮灰。
如果不是还要问清楚牛录额真,他这战是怎么败的,战情如何,怕也是第一时间推出去斩首了。
这时。
硕托均又甩了两鞭子,感觉有些累了,停下来喝问道:“路达,你这个废物,真是丢尽了我们正红旗的脸面!
“你率领着我们大金国一个骑兵牛录,六百多人,面对仅次于一半的明军,竟然如丧家之犬逃回来?你是如何有脸面的啊?!”
这牛录额真被打的皮开肉绽,脸上全是痛苦。
可却不是因为身上的痛疼,而是因为吃了败仗,心中的疼痛。
他哭喊道:“贝勒爷,这非战之罪啊,并不是我们的勇士儿郎怕了明军,而是这股明军太过狡猾,守住了狭窄要害之地,加上他们的手上的火器又太过犀利,我们的勇士儿郎身上即便披着几层重甲也挡不住啊。”
“怎么可能?”
牛录额真不说还好,一说这事,硕托均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