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行房激烈的时候,就可以用力按住这里,那田尔耕必然呼吸不畅,马上猝死。
“这样在别人看来,他并不是因人杀死,而是纵欲过度所致。”
程玥儿被朝宁搂住了颈部,呼吸变得急促,脸红的滴水,傲人的胸脯剧烈起伏。
等朝宁离开后,她长呼了一口气,点头道:“行,我可以应你此事,杀死此贼,但是事成之后,我有一个要求。”
朝宁道:“你尽管说。”
程玥儿道:“事成之后,我需要你保证我家人安全。”
“此事易耳。”
朝宁毫不犹豫地应下。
随即,程玥儿的声音又突然低了不少:“还有另外一事,事情过后,你要带我走。”
朝宁皱眉:“我孤身一人惯了,怕不能接受夫人你的欢喜。”
看朝宁似有拒绝之意,程玥儿急忙道:“无妨,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愿跟定你便是。”
朝宁对视上程玥儿的坚定眼神,心中堵着的大石头缓缓有些松动:“既然如此,随夫人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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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尔耕最近很气愤。
虽说和边关诸将讨要钱财,讨要不多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连续几日讨要,竟然答应下给予他钱财的只是少数将官,且还是见风使舵没有太多用的小将官,只想着攀上阉党这条大船。
真正的大将,参将,总兵,游击这类的将官,根本没有一个搭理他。
并且,他设下的计谋似乎不太管用的样子。
这温越在边关诸将中,似乎很得人心,有些个将领都跟着温越走得近,许多边关将领还承过温越的情。
种种烦心事,让田尔耕的心情越发不好,脾气连着暴躁。
前日自己最喜爱的小妾陈氏,像往日调戏玩玩情调,田尔耕竟然不悦直接动手打了她,以至于破相。
这下让他看得不由厌烦了,想想,若不是因为这**人前些日子,常在他耳边吹自家哥哥遭遇的不幸。
也不至于让自己动了和温越争一争的心思。
弄得现在骑虎难下,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另外一个喜爱的小妾,程玥儿似乎是想开了。
最近对自己不再那么闹脾气,变得温和了许多。
嗯,这样也好,这小娘子是想通了吧?
也是,有自己给她吃香喝辣的,总比嫁个老实人来得快乐。
白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