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田尔耕摇头,用尖细声音说道:“不急,本官受朝廷重托到边关乃是巡视,怎能先于宴席?”
温越道:“那听大人的意思是?”
田尔耕道:“自然是要先看看这中前所的兵马了。
“本官看兵册上,这中前所可是有两千兵**,之前温大人你将上面的兵马驱逐,现在可是补上与否?
“可要知道本官平常最偷奸耍滑者,若是这两千兵马没有补充好,温越啊,这会让本官在魏公面前很难做啊。”
闻言,众人俱是皱起眉头。
这田尔耕怎么回事?
按理说,都是阉党之人,他要如此针对?
记载中前所的两千兵马大都在城外田间劳作,打造灌井,突然召集他们,岂不是要多增事端,耗费时间?
温越脸上闪过阴沉之色,淡淡道:“那请大人转至军营,下官这就召集众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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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
从军营回来后,田尔耕的神情凝重不已。
田尔耕能成为魏忠贤的看重的党羽之一,虽然是不学无术,却也不是没有武力。
军营中那两千军士精悍表现,深入人心,让他震惊不已。
个个桀骜不驯,目光充满凶悍,分明都是见过血的军士,自己带来的官兵与之相比,根本不堪一击。
并且,这些军士望向自己的眼睛全是不以为意,只有看向温越的时候,眼睛中全是狂热。
看样子,这些军士俨然已经成为了温越的私兵。
另外,田尔耕还听说温越拥有五千青牙堡老兵,那些老兵中有不少是和建虏真刀**战斗过的,想来恐怕不知道更要多少凶悍。
这温越到底是如何训练出来的,又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的钱粮供养的?
田尔耕非常想不明白。
但这不妨他有对付温越心思,且更加重了。
当然,有对付温越的心思,不是因为他的大舅子陈焦作受了欺负。
一个妇人而已,不过有点姿色罢了。
为一个妇人得罪温越,谁重谁轻,田尔耕还是分得清的。
田尔耕要对付温越,是因为温越隐隐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按理说,田尔耕和温越同为魏忠贤喜爱的心腹爱将,应该共同协力。
可温越身在边关,又有悍兵在旁,总归有建功立业的机会的。
田尔耕听闻暗道消息,魏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