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可见温越心意已决,他已经不重要了。
温越冷冷看着田胡柴几人,道:“田胡柴,你一位千总,负责这城外军营一千多官军,本应该约束官兵,为何私自挑唆他们闹事,以至于酿成大祸,现该当何罪?!”
这人嘛,在生死关头一般会有两个表现,一是惊慌不已,二是彻底冷静。
田胡柴被温越质问着,面临生死关头,反而突然间不那么恐慌,变得冷静了。
“大人,下官冤枉啊,这次乱兵们闹事,下官根本不知情,哪来的挑唆之说?还请大人明查!”田胡柴喊冤道。
“哼,还敢狡辩,这次闹事的乱兵俱是你手下的家丁。”温越冷声道:“且本官已经从捉下的乱兵当中,得知这事就是你挑唆所致,这是口供,你自己看吧!”
田胡柴装模作样捡起口供看了一下,脸上露出惊慌神色:“大人,这是攀咬,下官这几日一直告病在家,何来挑唆之说,这是诬告!”
温越却懒得理他,道:“不必说了,刚才本官已经多次审问,口供人供都有,这次乱兵之事都是你一手主使!
“田胡柴,你好大的贼胆!
“挑唆手下军士闹事,以至于变成了烧杀抢掠,与贼寇有何异?不把尔等诛杀,天理难容!
“来啊,将田胡柴几人拉上刑场,处决诛杀!”
瞬间,几个强壮的青牙堡军士领命,上前提住田胡柴几人,带向刑场。
田胡柴刚刚强装镇定的冷静,立即又变得有些惊慌失措!
他拼命喊骂道:“温越,温越!你好大的胆子啊!
“我乃是朝廷任命的从五品千户官身,就算要处决我,也必须上报朝廷,经有司审问才能定罪,你现在无法处置于我!”
明朝对武官的定罪司法有着明确的规定。
三品及三品以上武官若有犯法,必须要皇帝的下旨,才能去调查问罪。
四品及四品以下的武官若有犯法,必须要调查清楚后,再去请皇帝的旨意才可以完全定罪。
至于像田胡柴这样处于边关的中下层军官,则需要由都指挥,布政司,按察司三司会审后,再向上到兵部定罪。
一般没有个两三个月,罪名下不下来。
故此,田胡柴此时拼命大喊,就是想再拖延一些时间。
却见温越并不受一点要挟,他冷哼一声,朝着西南方拱了拱手,说道:“不必了,本官有陛下赐予的便宜行事之权,五品以下官员不必向朝廷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