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凭这个?”
莽尔古泰深皱眉头,思索了起来。
半晌后。
他一摆手,说道:“先不管是不是同一明将,但此人已经是我等大金的心头之患,必须得除去!
“来啊,命令全军动身,朝这个青牙……”
莽尔古泰的话还没有说完。
“五阿哥,万万不可啊!”
乌叶甲喇着急劝阻:“五阿哥,眼下绝不可再去攻击这青牙堡啊!”
“你说什么?!”
莽尔古泰怒目而视,质问道:“乌叶,你什么意思,现在不除去此人,难不成等他羽翼渐丰,成为我等心腹大患吗?”
“五阿哥,奴才的意思是不是不除去,是除去不了啊。”
乌叶甲喇摇头,苦口婆心道:“我等正蓝旗现在就只剩六千余人,人数不足,先不说那屯堡坚固,内有几万人众,就算我等攻下来,也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弟兄。
“而且我等已经在明人后方拖的时间太久,再拖延下去,不及时撤退的话,明军的水军调出人手,我等就没有后退之路了。”
乌叶甲喇这番话说得有理。
莽尔古泰虽然性格,如他名字一般,带个“莽”字。
可是,能成为一旗之主。
莽尔古泰也不是全靠“莽”,他还是有点脑子的。
“呼——”
莽尔古泰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次,最终缓缓吐出一口气。
“也罢,让这个明将且得意些日子。”
莽尔古泰恨恨道:“等下次来,我非得提更多的儿郎来,踏平这个屯堡,杀死这个明将,以报我此次死伤儿郎之仇!”
“五阿哥切莫太多愤怒。”
一个甲喇站出来道:“这次虽然损失了不少儿郎,但我等也缴获不少物资,抓了上万汉人,有这些在,回去之后,我等便可东山再起。”
大帐内众人纷纷点头,莽尔古泰的脸色也变得缓和许多。
这次虽然损失不少,但缴获的物资以及抓获的汉人,是前所未有的,是一笔重大收获,值得欣喜。
不过又有人忧虑道:“五阿哥,我等缴获物资,抓获的汉人是多,可是如何回去困难。
“我等身处敌后,从海运回去的话,这么多物资及汉人,恐怕要另外在寻大船,又要耽误些时间,而这些时间,恐怕明军的水军会赶过来啊……”
莽尔古泰摆手,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