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些离别思绪,更多的则是想回到那种每天充满动力的环境当中。
于是,离着青牙堡近的军士,在过了初三就赶了回来。
离着青牙堡远的军士,也在路上。
对于这些早归来的军士,温越感觉十分欣慰,却也没有马上令他们进入训练状态。
而是请了戏台班子,依旧在青牙堡老爷庙前演戏。
这是眼下这时代,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因此每次戏班演戏的时候,都有很多人聚在老爷庙前。
初五这天。
温越也在老爷庙前,坐着看台上戏班演戏。
说实话,温越毕竟不是原生原长在大明的,对于这些戏班演的戏,看不太懂,也不知道上面是在演些什么。
不过听着高昂的唱腔,内中带着婉转悠长,自有一股韵味。
温越也能欣赏到其中的美感。
而台上班子唱到妙处,台下众人更是一片叫好。
这样的气氛极其让人享受。
“好!”
此时,江朝栋就在温越的身边大声叫好。
然后甩了一把碎银子上去,惹着那戏班头子对他又是弯腰,又是感激的。
中场唱罢,等着下一场戏开幕前。
江朝栋突然叹息一声道:“温老弟啊,听说你在青牙堡训练的士兵,不属于你的家丁啊,这样恐怕不行啊,若是朝廷一纸调令下来,恐怕就会为他人做嫁衣。”
温越随意摆手,笑道:“江老哥,这不必担忧了,你是忘了,我身后是何人。”
“唉,是啊,我倒是忘了老弟你身后有强大靠山,不像我……”
说到这里,江朝栋突然认真看向温越,道:“老弟,我心已决,你若能帮我一下,我必然感激不尽!”
江朝栋最近混得不太行。
作为“前朝”亲信,江朝栋跟着王化贞混在山海关,现在王化贞不在了,他一直没有得到重用。
现在更是只能做一点后勤工作了。
趁着年关,江朝栋就过来找温越诉苦了。
温越知道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想投靠阉党,让他帮忙从中周旋一二。
投靠阉党的话,这倒是没有什么,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阉党势力越发壮大,日后朝廷将会是阉党的天下。
而辽东这边只有温越一枚棋子,江朝栋要是投靠阉党,必然会受到重用。
可是,温越却不想江朝栋来投靠阉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