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情说了出来,反正没有什么可掩瞒的。
“什么?温百户去夜袭鞑子了?什么时候的事?”陈长金故作吃惊。
“就昨天晚上的事。”钟大成道。
“钟甲长啊,钟甲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为什么不拦住温百户?”
陈长金叹息道:“昨天晚上夜袭鞑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肯定是出事了,算了,既然事已至此,我就回去禀告把总大人了。”
既然温越还没有回来,陈长金也不管他生死不生死的,建虏大军随时将至,多呆在外面一分,便多一分危险。
陈长金说罢,便带着人转身离去。
就在这个时候。
青牙墩内突然响起一阵骚乱,随即便听到有一个妇女大声喊道:“队官大人,队官大人,能不能带上小妇人姊妹两人?”
众人一瞧,喊叫之人竟是钟大成的妻子张氏,她的身边还跟着李通的妻子。
张氏姐妹姿色比一般的妇人稍好,见陈长金顿住脚步后,便搔首弄姿,眨眼不断。
瞬间,周边众人看向钟大成的目光变得古怪。
钟大成见此,当即感觉头上绿油油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你这婆娘,说的什么话,怎么能这么犯傻?!”钟大成骂道:“我昨日千辛万苦把你带回来,就是想保你性命,你却偏要往火坑里跳!”
一听这话,张氏顿时跳脚:“嘿,我就是要往火坑里跳,我告诉你,姓钟的,我嫁给你就早就跳进火坑了!
我张家有钱有势,双台堡周边那几百亩地都是我张家的,想娶我俩姊妹的人多的是。
可当初你好哄赖哄的,说嫁给你怎么怎么滴,这都多少年了,怎么还是一个甲长?还有李通,一个夜不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在外面了。
现在鞑子来袭了,双台堡里不比这青牙墩安全,你是真想让我俩姊妹真的给你陪葬么?”
钟大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但最后还是扯住张氏的手臂,说道:“你一个妇人家的头发长见识短的,根本不懂,有百户大人在,青牙墩一定能守住的。”
张氏扯着嗓子大喊:“什么百户大人,我看你也是跟着他一起犯癔症了吧?放手,你给我放手!”
就在众人看戏的时候。
忽然,陈长金旁边的一个军士指着北方大喊:“大人,北方好像有鞑子来袭!”
“是鞑子,绝对是鞑子,这么多马,除了鞑子没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