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教也是毫无胜算的。”
“其实问题就出在神术之上!”
一苟道长自嘲道:“织田,神道教已灭,你实在不用拐弯抹角的来说神术比不上阴阳术。”
“一高我桑,我不是这个意思!”
织田不二雄桀桀笑道:“我只是就事论事,神术以自然万物为源,激发其自身的威力。这与引天道之力是为己用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种方式。”
“但是,你也知道,天道之下,皆为刍狗!自然万物,生于天地之间,尚且不及人类自己有灵性,连人在天道面前都是猪狗,神术激发它们的威力,又怎能敌得过天道?”
“神道教太过原始,神术粗糙,后世又不思进取,这才自取灭亡呀!”
“我阴阳教则不然!虽然来源于三教九流,但却从不避讳此事!只有知耻而后勇,才能有如今的规模和实力!”
他表情洋洋得意:“所以你看茅山被我阴阳教兵临城下,又能如何?虽然人多势众,又能如何?”
“三教九流,早就不复当年,且彼此之间术法还不互通。如此固步自封,凭着茅山这一门,那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我阴阳教的!”
张临一脸色震怒,面对如此挑衅,居然还是忍住了冲动,并未发出一言。
一苟道长叹道:“织田,神道教探寻人与自然的本身,在你看来不及天人之道精深。但术法本身的高低却也要看所用之人是谁。我天资愚钝,你自然瞧不上眼,但宫夜姬若在,你还能笑得出来吗?”
“宫夜姬?”织田不二雄嗤笑道:“败军之将,又何好谈?她早已黄土盖身,化为枯骨。”
“我活着,她死了,这有何好怕?我为何笑不出来?难不成她还能化为厉鬼找我索命不成?”
说罢,织田不二雄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其笑声尖锐刺耳无比。
“化为厉鬼倒不会......”一苟道长轻叹道:“再厉害的鬼,也是远远敌不上你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她宫夜姬死了,或许确实要比活着更可怕......”
“不要在这危言耸听了!”织田不二雄停住笑声,他看着一苟道长道:“看来这几十年,你确实没有长进,这土龙术并没有丝毫变化,让我白白花了些许时间对你试探。”
一苟道长笑道:“我也并没有说我有何精进,织田,你既然打从心底看不上我神道教的神术,又何必如此谨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