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吴小洺停了下来看着他。
余哲森眨了眨眼,迟疑道:“那场车祸不会是金国正安排的吧?”
吴小洺笑了,甜美的微笑和她点头的动作再结合他们之间的谈话,让余哲森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没错,我的父亲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母亲在寿宴上的大闹触怒了他,他让人安排了一场毫无痕迹的车祸谋杀了我的母亲和哥哥。”吴小洺交叉十指往前伸展手臂,淡笑着说道:“本来在他的计划里我也应该一同死去。”
“金国正已经选定了继承人,我和哥哥都是不稳定的威胁因素,在他看来应当被除掉。”
余哲森忍不住问道:“那车祸之后你怎么活下来的,又是怎么回到金见深那里给他当了秘书?”M.
“你是不是以为我接下来要讲述一段大难不死的孤女然后隐忍十余年返回仇家身边蓄谋报仇的故事?”吴小洺侧过脸来对他笑,“没有那么传奇,和魏兰雪的人生差不多,我们都是被上天摆布的人偶罢了。”
“虽然从你讲述的故事内容来看你们都很惨,不过你现在的生活比她好一万倍不止吧?”余哲森不认同她拿自己的人生和D进行类比的做法。
“对,我之所以没有像魏兰雪那样沉入苦难的泥淖,完全是因为——我同父异母的兄长拯救了我。”
“金见深?”
吴小洺点了点头:“那场车祸之后,大难不死的我被福利院收容。大概是觉得母亲和哥哥已死,年幼的我无依无靠也对家族的恩怨纠葛不明不白没有威胁,所以金国正放过了我。”
“我在福利院一直呆了八年,八年后的某个秋天,金见深独自来找到了我。”吴小洺回忆这段往事时露出了失神的表情。
“那一年你十二岁?金见深多大?”
“他长我五岁,所以应该是十七。”
“他为什么会来福利院找你?金国正告诉了他你的存在?”
“怎么可能呢?”吴小洺不屑地笑了一下,“八年的时间足够金国正把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忘掉了。”
她停顿了一下之后,说:“告诉金见深我的存在的,是金国正的正妻,金家的主母。金见深来找我的时候,她已经病故半年了。”
金国正的正妻也没能善终吗,看来有钱人也并非无所不能……余哲森暗暗想道。
“你猜金见深找到我之后对我说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总不能是兄妹相认皆大欢喜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