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大斌和出狱脸小兄弟估计是听懂了,脸色变了变,但都没有吭声。
“我现在说的,你听好,”程恪看着被打他得长相都有些陌生了的程怿,“我从这一秒开始,跟你,跟家里,都不再有任何关系,我做的事,我喜欢的人,就三个字,我乐意,我是死是活,是混得下去还是流离失所,都跟你没有一根鸡8毛的关系,听好了吗?一根鸡8毛的关系都没有。”
陈庆有些吃惊地看了他一眼。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本来不想着急做,但既然已经说开了,我就提前通知你,”程恪看着他,“你帮我盘的那个店,我打算卖掉,你要愿意,我可以低价出给你,你要是没兴趣,我就卖给别人了。”
程怿脸上僵了一下。
“走。”程恪说。
从公司大门到程怿的办公室,走进去连三十秒都用不着,从程怿的办公室走到公司大门,程恪却觉得漫长得让人心焦。
他无所谓所有人看他时那种或探究或鄙夷的目光,也无所谓自己右手腕像是睡醒了一样开始疯狂暴发的巨痛。
他唯一焦急的,是他想要快些出去,让江予夺快一些脱离这种对他来说如同地狱的环境。
他非常后悔,后悔让江予夺跟他一块儿过来,后悔失控打了程怿,让他报复式地当着江予夺,当着江予夺的小兄弟,说出了那样的话。
他现在心里抽着疼,这种疼,比手腕上的疼,要锋利得多。
走出了程怿公司的大门,再走进了电梯之后,他才看了江予夺一眼。
江予夺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微微拧着眉。
“恪哥,”大斌开了口,“你这手马上得去医院。”
程恪这才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手,石膏已经全碎了,手腕……他没再详细看,看到手腕的情况时,那种炸裂了一样的疼痛立刻放大了好几倍。
“陈庆一会儿开车直接去医生,”江予夺一直捧着程恪的胳膊,“大斌你俩打个车回家,没什么事儿了,不用再跟着了。”
“嗯,”大斌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儿庆哥你给我打电话。”
“还能有什么事儿,你们回去吃饭。”陈庆挥挥手。
大斌和出狱脸小兄弟在一楼出了电梯,直接打车回去。
电梯继续往下的时候陈庆靠着轿厢舒出一口气:“**,积家你弟真**不是个东西。”
程恪没有说话。
“我也就是打架不行,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