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学质量,那是没人敢说什么的,方继藩的下头,有多少进士和举人啊。
刘安便不甘心道:“可贸然带他们去灾区,这合适吗?如何对得起他们的父母,若是出了意外,你担当得起吗?”
方继藩气定神闲的再次回击:“担当得起!”
“……”刘安有些生气了,深吸一口气:“好,那么敢问,若是有人死了,你如何担当?”
“死了就死了……”方继藩笑了:“多大点事儿啊,下辈子投胎时注意点不就好了?”
“……”
这一下子,炸了锅。
这说的是什么话,这不是东西啊。
沈文一口老血,要喷出来。
自己人……新建伯……我们是自己人啊。
虽说对于方继藩带着儿子冒险,他心惊肉跳,可不管怎么说,他的儿子自从进了西山书院,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心里甚是欣慰!他对西山书院自也是有抱怨的,可真撤除了西山书院,或是给方继藩惹来了其他的麻烦,将来他儿子又咋办?心里过意不去啊。
他还等着儿子中进士呢。
可是……新建伯……这话,不地道啊,什么叫多大点事?
沈文憋得难受,想死。
至于其他人,则算是见识到了这位患有脑疾的小伯爷的厉害了。
这人真的是厚颜无耻!
刘安则是乐了。
他很期待方继藩的表演,这个小子,纯属智障,于是他乘机追击:“新建伯方才说什么?”
方继藩大喇喇地道:“没有听见吗?那我再告诉你,死了便死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你就是这样对待书院的生员?他们可都是有功名的人,都是我大明的俊才。”
刘安就差一点说,这些人都是朝中大臣们的子弟啊。
他们的命不要紧?
“生员如何,功名如何,俊才如何?”方继藩显得满不在乎。
“……”
好吧,这纯粹的讲话是给聊死了。
这家伙,不但没有为自己辩护,却仿佛是嫌自己身上的脏水不够多似的,拼了命的把一切的污秽和龌蹉都往自己身上揽,疯了吧?
说实话,弘治皇帝都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
这给事中刘安,可是专职的清流言官,主要负责的,就是找礼部的茬,你方继藩没本事辩护倒也罢了,竟还好意思出来献丑,结果被人吊起来各种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