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程海东形容的样子也看得人有点害怕,尤其是想到他吐出来的东西一股腐烂的巨臭,这比吃**可怕多了。
极少数看到了程海东肚子鼓起来样子的人,心理阴影更是巨大,觉得邪门。
只是,这罐子看起来干干净净,空空荡荡,哪有吃的。如此细思更加恐怖,但也有人因此就质疑,可能就是吃了发臭的**呢,看他先前都醉成那样了。
比如兰菏,就适时地说了句符合人设地话:“喝太多了,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吧。”
有人弱弱道:“那他吐的都在**袋里,不然翻翻看有没有小水饺?”
众人都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那玩意儿谁还敢去翻啊。而且就算有水饺,证明不了什么吧,饭店有水饺很正常,这还正月。
“我听我爷爷说,有个土方子,就这噎食罐子里的食物,若干年后出土,能用来治噎膈反胃病。”余杭嘉刚才也是恶寒得不行,但他想到自己供了家仙,底气又足了不少,甚至讲起故事来,“不管怎么样,你这宝瓶不吉利啊,还是早点处理了吧。老古玩行都不爱做这生意,怕死后在阴间被殴打,以前这都卖给不懂的外国人。”
外国人也不大在乎这个,还觉得这小巧的瓷瓶好把玩。
程海东搓了一下手臂,也不敢乱丢,鼓起勇气把罐子放进包里,“谢谢余总,我知道了。”
他一想这还是朋友给他抵债的,心里大怒,他是外地的不懂,那朋友会不知道这什么吗?光给他说宝瓶,不说是什么噎食罐,几个意思?要没点忌讳至于瞒着么。
而且,一想到自己迷糊之间,好像还有个人拖着自己走,后来是遇到了蓝无常,跟对方说了些什么,才把他救回来,这是生死垂危啊!
柳醇阳一拍程海东:“你啊,八字也太轻!这么邪门的事儿也能遇到这么多,幸好是在酒店,有人给你催吐。”
——不是人人都和兰菏、宋浮檀一样的体质,对正常人来说,见鬼这种事的频率,就跟逛海澜X家一样,一年两次顶天,频率再高就过分了。
“可不是嘛?”程海东也在心底唏嘘,多亏我天选之子啊,捡回一条命。
余杭嘉他们觉得程海东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兰菏扶着还有点虚的程海东回宴会厅拿外套,“你准备把罐子退了吗?”
“你别觉得我太迷信啊……我本来想吧,让那哥们儿赔钱,”程海东蔫蔫地道,“但是仔细一想,还是行行好吧,回头找个地方,装点吃的埋了,还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