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的时候,你就住在程海东旁边,那个老头的老房间。虽然就程海东撞了,但你说不定也碰到了脏东西,只是你胆气比程海东足,一点事也没有。不过,没事你还是可以去觉慧寺烧个香,化解化解。”
兰菏:“……导演,我觉得只是单纯没有鸽子缘吧,拍摄这么忙我哪有空去啊。”
柳醇阳:“也是哦……算了,吃饭。”
吃饭指的是他自己吃,有肉有菜,兰菏的菜色受到控制,和他不一样。
兰菏直勾勾盯着看,柳醇阳吃得可香了。
柳醇阳:“你饿不饿?”
兰菏:“饿。”
柳醇阳:“那还不回去,你又不能吃哈哈哈啊!”
兰菏:“……导演你笑出声了。”
柳醇阳捧着饭盒直乐,有人盯着,他吃得更香了。
兰菏幽怨地走开……
本来柳醇阳想着,还会有人闲话一下兰菏与鸽子二三事。
谁知道才到下午,就没人谈论了,休息时间,所有人谈论的只有一件事:
隔壁剧组闹鬼啦。
鸽子怕人算什么——同在影视基地拍戏,而且住同一个酒店的剧组,他们拍戏时主角有个重要的道具,古旧砚台,不知道怎么回事,老丢。
起初丢了,也就拿一模一样的备用道具顶上,多来两次,大家就纳闷,开始注意了,每次把砚台收好。
可就算自以为收好了,砚台还是丢。
这时候更有人注意到了,在他们之前拍摄的片段里,砚台就在大家没注意到的地方,无人触碰的自己挪动位置!
这原本绝对没被动过手脚,也看不出来里面有任何死角可操作。
消息根本瞒不住,传得沸沸扬扬,这可把剧组的人吓着了。
如此一来,当然没人关注兰菏和鸽子那点儿事。
……
晚上。
兰菏趴在房间里,魂离体外,把外卖盒给打开了,里面装着他刚刚点的外卖甜茶粿,软软糯糯,甜软的外皮咬开还有流心。
兰菏一口气吃了半盒,听到门外传来柳醇阳喊自己的声音,这才停下了慢慢品尝的动作,一口气吸完了,匆匆回魂,带着一嘴甜滋滋的余味去开门,“导演,怎么啦?”
“兰菏啊。”柳醇阳从外面走进来,招呼了一声,陈星扬也跟在身边。
他拿出条五彩斑斓的手绳,对兰菏道:“听说隔壁不太平了,我给大家弄了辟邪的五色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