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条件不好时,她能和丈夫出去一起打拼挣钱。
生了孩子,自己要是挣的少,就将精力多放在孩子身上。
孩子学习,补课,接送,丈夫也正是事业起步顾不上家顾不上身体的时候,她就要多为孩子丈夫付出。
对自己的事业抱负不会想太多,因为情况摆在那里,总要有一方为家里这些让步。
要不然一个家,它就无法正常运作起来。
等到孩子大了,用不着她接送,丈夫也起来了,她再出去工作。
而到这时候,早就许多年过去,看到那些以前工作上不如自己的,就因为她这些年在忙家,人家用更多的精力在忙事业,混的比她好,职位比她高,她也已经心态平和了。
平和的在岗位上混日子,或心气高一些,再多多努力。
要不然咋整,有失才有得嘛。
所以说,这些她都经历过,她的年纪又摆在那。
到了这里,就等同于是又重新陪丈夫爬坡,也不觉得咋滴,能将就,也习惯性将就了。
就是在现代,她那代人多数也能为家庭退让,每一代人对幸福的定义都不一样,就不用说对就业的想法了。
但茯苓不行啊,茯苓一没经历过这些,太年轻,还有很高的心气儿。
二是茯苓那代孩子受的教育确实和她们那代人不太一样,接触的环境文化,对贤妻良母的解释都不同。
新一代的孩子嚷嚷的是要活出自己,讲女性权利,讲男女平等,讲同权同责。
同权同责就是和男人拥有一样的就业权利,男人能做什么,女性也能做。同时,无论是事业家庭,男人能担起的养家责任,能担起其他什么,女性也能。你不能要一样的权利,不付出一样的义务,权利义务是对等的。
女儿受的是这样的文化熏陶,还是那种读了很多书的孩子,已经开阔过视野,当来了古代,随着长成大姑娘,受限越来越多,可不就受不了。
宋福生听钱佩英说了几句后,拍了拍钱佩英的手,“唉,就得她自己想开。”
女儿想正经上班,他确实做不到。
不是说安排一个职位的事儿,他手下管理那么多人,哪里不能安排?
是咱正经给安排进去后,会不会引起很大的争议。
本朝虽有女官,可本朝的女官是带着贬义是不入流的。
可想而知,就不提王妃成为别人眼中“女官”,只知府家的千金做“女官”,人家不听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