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住了茯苓的脸,鼻尖贴鼻尖道:“你不知,我有多想你……”
这回,陆畔没了刚才怕宋茯苓将宋福生喊出来的慌乱,也不再是毫无章法。
茯苓感觉自己好像中了魔法。
她也不再浑身僵硬。
只任由陆畔将她困在墙上。
任由陆畔嫌她个子矮,陆畔弯腰都快要弯成句号了,她极其配合陆畔的,让陆畔将她抱起。
寂静的夜,啪嗒一声,小小的、漂亮到不行的南瓜灯掉地,灯灭了。
黑暗的夜里,陆畔的脸上展露的是从没有过的欢喜。因为茯苓也用双手环住了他。
曾经是小小少年,就喜爱板着脸的陆畔,打小就讨厌和女孩子玩。他的童年只喜欢练武。
曾经是少年将军的陆畔,凡看到花枝招展的女人就拧眉。他只一心改造武器,摸刀剑比摸女人有意思。
曾经卷起风云变化、叱咤战场的陆畔,让各方将领只觉心硬如铁。
可这一刻,在茯苓面前,陆畔亲完用脸蹭,蹭完再将茯苓按在心口窝。
“我要上不来气了,你可别再来了。”
“陆珉瑞,我的小灯笼被你踩碎了。”
“我赔你。”
“拿什么赔。”
“我,呵呵。”
墙下面。
茯苓仰头指着高高的墙:“我怎么回去啊?你快带我飞。”
陆畔从后面搂住茯苓的脖子,恋恋不舍商量:“你能别着急回去吗?我们还没有说说话。今日来你家,我就想和你说话。”
茯苓放下指高墙的手,扭头看他,心想,那你超额完成了任务,你还亲我了:“那我们去哪啊?”
陆畔松开茯苓,望望天,看眼墙,回身又看眼死胡同,以及黑乎乎的前方。
是啊,去哪呢。
黄龙这里,天大地下,何处是他们的家。
就在这时,陆畔的眼前,忽然出现一把钥匙。
“陆珉瑞,你看。”
陆珉瑞又想亲宋茯苓了,这样的茯苓,谁能不爱。
可是,茯苓说,你不能再耍流氓了,你走不走。
马老太糕糕兴兴点心店,灯亮了。
黑色外披,随手扔在椅子上。
茯苓身穿围裙在面案前和面。
陆畔在用他阔别已久的机器打鸡蛋。
茯苓将蛋糕坯子放进烤炉里,将计时漏斗倒放。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