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车,陆畔真的是在征求顺子的意见。
顺子却一激灵,以为是打扰到陆畔看书,给少爷惹毛了。
急忙道:“小的知道了,这就去安排。”
陆畔望着顺子弹出书房的背影沉默。
没一会儿,顺子果然又回来问他。
“不是,少爷,小的就说一句话哈,您知不知道给茯苓姑娘接进府意味着什么?到时老夫人和夫人就得……是吧?您想象一下,还有小姐们,也会拖家带口回府来看人的。”
顺子说着说着,越发觉得宋茯苓有些无辜。
怎的了?就给人莫名其妙接进来。
你家啥样你不道?
那不得排着队的问话?
这一刻,陆畔也终于找到了为什么会将顺子带在身边的理由了。
这小子脑子明明蠢透,不过,可贵在,没有其他家小厮任由主子胡来的毛病。
“谁说我要接她进府?”
“啊?”
“明日,你带她先去采买会用到的物什,让木槿跟着,别只她一个人,买完带去堂子庙胡同。”
顺子心想:
直接去采买,噢,难道是白日里,没提想要那些做沙盘的东西,少爷是顾虑马老太太不会告诉,担心马老太会直接花银钱买了送与?
让木槿跟着,看来少爷是担心茯苓姑娘一个人不自在,有位丫鬟跟着能好一些?
顺子是知道的,关于沙盘,少爷是一定要自个学会的,因为路线图不能托别人去做,怕泄了密。
倒是堂子庙胡同,那是他家少爷在外面的一个宅子,那条小短胡同都是少爷一人的,附近没什么人。
可是,顺子就觉得吧,好吧,问话要问透:“少爷,小的斗胆问您一句,您约见茯苓姑娘去堂子庙胡同见面,不会是想着让她方便教您,打算让她在那住几日吧?”
发现陆畔皱眉,顺子急忙摆手道:“小的只是问问,方便于吩咐木槿带东西,要是那样的话,木槿也要带几件衣裳不是?少爷,我没别的意思,给人家女儿接走,总要和宋福生说清楚的。”
顺子被溅了一身的墨,砚台砸在他的**上,又掉落在地。
陆畔拧眉:当他是什么人,还留宿?
他只是认为在信上转告,压根儿说不清楚。
一个沙盘,最重要的不是如何制作,而是尺寸比例。
沙盘上的任何建筑物,不是这个胡同挨着那个胡同,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