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请医生每天来给她看。
薛明媚倒是说她没事了,随时都可以出发,但我见她伤口刚包扎,这几天都要换药,假如我们在海上遇到台风耽搁时日,那在海上没有药没有医生的情况下,对她伤口极为不利。
在疗养的几天里,依旧是台风天,阴雨绵绵下个不停。
我闲着无聊,便去了一趟寺庙走走。
实际上,我也并不是闲着无聊。
我想去程澄澄去过的地方看看,她待过的地方看看。
以她的角度,也研究研究那些文字,上面有什么神秘的东西。
寺庙里,依旧雨水不停,像极了那天我刚来找程澄澄见她的场景,来到那个高坡上的小庙宇,坐在里边,盯着柱子上的那些文字看。
不懂文字,所以我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我在想,程澄澄真的能看懂这些世人都看不懂的文字吗?
那些曾经出现在历史里,然后又消失掉的人们,已经消逝去的文明,留下的是后世人所看不懂的文字,而她,又如何看得懂。
也许她真的是看得懂,我才是看不懂。
她走进我的世界容易,我走进她的世界太难。
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因为自己想她吧。
更可恶的是,我居然没有任何一张她的照片。
浮烟冷雨朦胧中,她的身影逐渐远去,不知所踪。
欲相守,难相望,人各天涯愁断肠;爱易逝,愁亦长,灯火阑珊人彷徨;行千山,涉万水,相思路上泪几行?
酒意浓,心亦醉,罗衫轻袖舞飞扬;思秋水,念伊人,咫尺天涯媲鸳鸯;前世情,今生债。
断肠皆因相思故,千里途,万般苦,一念相思成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