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老婆,女孩说不到婆家。
顾小曼看明白了,顾耀宗今天在发动人民群众战术,让大家一起抓凶手。
在偏僻的乡下,并没有什么先进的刑侦手段,只能靠这些野路子。野路子不一定有效,也不一定能抓到真凶,但能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中间就容易出现冤假错案。
当然,顾小曼并不认为刘翠花母子就是好人,她也不会武断地认为刘翠花母子就是凶手。
当日现场早就清理掉了,就是包公再世,也没法武断地定这个案子。
那两家抓住刘翠花丢了老鼠药这个把柄,把下毒的帽子一起扣到她头上。不是你下的药,你的药哪里去了?你是不是做贼心虚,故意丢的?
听起来一点不科学,也很扯蛋。
但顾小曼知道,很早以前基层衙役们办案,比这更扯蛋的事情都有。
顾小曼看向刘翠花母子,刘翠花已经开始抹眼泪,一边哭一边道:“我为什么要毒死景元的狗,我跟耀堂早就不来往了,我娘儿几个现在饿不死了,我为什么还要去害景元。我命苦,年轻守寡,我为什么还要去造孽!”
“那谁知道呢,说不定你舍不得他呢!”
顾景华见这妇女侮辱母亲,指着她的鼻子大骂起来:“你放**!”
“你个**骂谁呢?”
……
双方你来我往骂了起来。
顾耀堂在一边看热闹,仿佛被毒死的不是他家的狗,又仿佛他跟刘翠花那么久的情分不存在一样。
顾小曼觉得这个赌棍越来越超脱,他现在只关心两件事情,一是眼目前要快快乐乐地生活,二是把自己晚年养老的事情准备好,其余的事情他才不关心呢。
金书记从顾耀宗手里接过喇叭,喊了一声:“都坐下。”
金书记的威信比顾耀宗强了百倍,所有人立刻安静下来。
金书记直接用喇叭讲话:“今天开这个会,目的不是为了给谁扣帽子。我和耀宗还有德贵想告诉大家,小队和大队都很在意这件事情,金庄大队所有的姓都亲连着亲,往上数十八代,大家都是一个祖宗生的,我们坚决不允许以后再发生下毒这样的恶**件!不管是一只鸡还是一条狗,都是人民群众的财产,坚决不允许任何人搞破坏!”
全体村民都安静如鸡。
“这回是第一次,我们给那个人一个机会,如果再发生,我们一定报案,请公安同志来查,到时候谁都跑不掉!那个下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