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的扁担,这样更省力一些。
走了一程,许砚秋提议歇息一会儿,二人一起躲在一棵树下。
“砚秋,我们先按照闵校长给的高中课程来,第一遍捋的比较慢。砚秋,我们底子薄,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许砚秋嗯一声:“我会的。”
顾小曼已经在心里制定了自学计划,当下下午就在家里开课,一边自学,一边教导许砚秋。
当天晚上,顾耀堂阴着脸回了家。
顾小曼端着饭进堂屋,奇怪地问道:“爸,你咋了?跟人生气了?”
顾耀堂沉默地坐在那里抽烟,片刻后道:“刘翠花倒是个有本事的。”
顾小曼哦一声:“她干什么了?”
“她跟镇上那家赌场的杨老板好上了。”
顾小曼瞪大了眼睛:“她天天不怎么上街,怎么能认识赌场老板?人家老婆能饶了她?”
顾耀堂嗤笑一声:“你以为人人都跟我似的,家里两个孩子就能管住我?人家赌场杨老板牌面大的很,家里人压根不管他。刘翠花上街时被他碰到了,也不晓得怎么就好上了。”
顾小曼哦一声:“跟咱们又没关系,咋,你还吃醋啊?”
顾耀堂立刻骂道:“放**,老子才不稀罕呢。”
顾小曼心里才不相信他的鬼话,说不定就是看人家找了个比他有本事的,心里酸着呢。
她岔开话题提醒他:“爸,那赌场以后不能去了。”
顾耀堂哼一声:“咋,她刘翠花能去我不能去啊,她找她的男人,我打我的牌。”
顾小曼将饭放在他面前:“我提醒你啊,这赌场不干净,早晚会惹事,你要打牌可以,去找你以前那些赌友,不能去这个赌场。”
顾耀堂诧异地看着女儿:“你又懂了?”
顾小曼很认真道:“最近两个月,你不许去那个赌场。明天你下班我就去接你,不许去!”
顾耀堂哟嚯一声:“又要管老子?”
“谁稀罕管你,我在家里睡觉不舒服?还不是你不争气,看到人家聚赌你就手痒。”
“你少管我!我是你老子,我都不管你,你还想管我!”顾耀堂丢下这句话,端着碗跑了。
外头有人在家里打牌玩,他端着碗去一边吃一边看,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再把碗带回来。
每次碗上面的饭黏子都干掉了,有时候他甚至忘了把碗带回来,第二天孩子们还得去取碗。
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