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知道吗，在跟你相处的几年里，我动情了。”

“一边是大道，一边是情爱，两极拉扯下，我心魔魇生。”

“那心魔虽因我的欲念而生，对你痴迷，但我不敢保证她是否只图一时新鲜，而且冥冥之中我也感知大道天劫即将落下。”

“所以最后为了不让你受大劫影响，为师不得不选择疏离你，更是收了那池岩为弟子，为得就是想借此混乱天机。”

“但我也真没料想到池岩竟是蛊心妖体，那时我心魔作祟，也因鱼幼薇二女跟你感情甚笃，便不敢听你当面解释哪怕一分，也根本未曾想到那池岩能以妖体蛊惑鱼幼薇二人，最终构陷于你。”

“或许这便是我们之间悲剧的开始……。”

很大一会，邀月方才将一切心声吐露而出。

说至最后，她的音色已是哽咽，眼眶更是涩红一片。

她当初自以为的保护，其实伤的顾长生好深，好深。

好在还有那几个女孩在黑暗中曾给过他一丝温暖……

良久，顾长生压住心间的杂乱，嘴边轻呼出浊气间，眸色复杂的看向前方的邀月：

“你走吧，我想静静。”

即使一切都是真的又如何。

做错的事，道歉便能万事大吉了吗？

听到顾长生又要赶自己走，一颗眼泪再也忍不住的自邀月眼角滑落。

“长生，为师所说一切皆是为真，若非当时我心魔魇生，那云殿和几位大帝至尊攻上圣地时，我不会败的那么快。”

“而且我帝躯消散之际，也曾看到你，我本想在最后一刻把玉佩给你的，但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了……”

话毕，她垂眸，手中赫然出现一块凤凰形状玉佩，被她珍重的捏在手心中，红唇再次发出细若蚊蝇的嗫嚅。

“这玉佩从我喜欢上你时，它便只有你一个归宿。”

“我也从未移情别恋过，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

“长生……能不能不要赶我走。”

“你若是愿意，为师现在就可以不顾世俗，做你的道侣。”

这一刻，她彻底释放了自己的心意。

太上忘情，若是无情，那又何来忘情。

修道一途，本就是欲望为基。

若是无情，又何能登顶绝巅。

(ps：有的友友说什么都到大帝了还恋爱脑，但我想说大帝也是人，而且若修道中的强者都无欲无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