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目光看向苏定方,不知道这家伙又要说什么。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就敢对我二人动手?”苏定方此时脸上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表情,迈步走上了台阶,看着郑锦问道。
被苏定方这么突然一个反问,郑锦顿时也愣住了,郑锦刚才被杜君绰那么一刺激,直接就下令让家丁动手,现在这么一想,突然感觉自己确实疏忽了,然后开始狐疑的重新打量起苏定方与杜君绰起来。
郑锦作为尚书府的管家,自然也是吃过见过的,敢如此嚣张的部曲,他们的府上应该也是相当有权势之人,不然就凭这两个部曲就敢在尚书府门前大呼小叫的么?
“尔等究竟是何人?”郑锦沉着脸稍微思索了一阵,跟着沉声喝问杜君绰与苏定方。
“吾等乃是替我家大人来要账来的!你们家郑尚书可是欠着我家大人的帐没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怎么?偌大的尚书府是打算赖账不成?”苏定方居高临下的看着郑锦,冷笑着喝问道。
“听到没!郑尚书在外面欠债了!”
“胡说!我可是听说郑尚书欠了巨额赌债了!”
“你也别瞎说,我听我三姑的儿子的六姨的五舅的孩子说,据说是上次郑尚书去平康坊,没给钱,然后人家闹上门来了!”
“没想到啊!一直听说郑尚书为官清正,不曾想居然会做这种事!”
“那你看,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再说了,这些文人去那平康坊可是都说那乃是雅事,在那等地方吟诗作画,风花雪月,别有一番滋味!”
杜君绰与苏定方在郑善果的尚书府门前这么一闹,何况这还是大白天,郑善果住的这里,可是还有不少其他官员的宅邸的,这些路过的下人,在听到杜君绰说是来追债的,顿时好奇的议论了起来。
听到这些不着边际的议论,郑锦的脸都快气绿了,自家大人这上朝还没有回来,若是回来了,得知此事,只怕得气吐血,郑善果深受其母教诲,为官清正,如今被人议论成这样,而且这些人还都是那些官员府邸里的下人,估计不出半日,整个坊间都会流传这些关于郑善果的流言蜚语。
郑锦是闹心了,可是杜君绰与苏定方则是心里乐开花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收获,自家公爷可是说了,这事要搞得大一点,但是这两位听到那些议论就知道,这事铁定小不了了。
“胡说!我郑府家大业大,如何会欠债?”郑锦怒喝道,“再说,你家大人乃是何人?我家大人如何会欠你家大人的债!这事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