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玩味儿,关怀道:“对了八爷,我刚才瞧着您好似身体不适,这也没什么事了,我让小落儿扶着您回楼上吧?”
齐铁嘴脸色乍一变,一会青一会红的,好家伙,合着佛爷他这是卸磨杀驴呢?主要这还没开磨呢,就要杀......呸呸,他可不是驴!
“呵呵,多谢佛爷好意,齐八年轻,身子骨好得很,自己走就行。”快速说完这一句话,齐铁嘴转身就往书房外走,极力忍住胀痛,一瘸一拐地捣蹬着腿,三步并作两步......
一溜烟儿就不见了踪影。
江落甚至奇怪地扒着门朝着走廊楼梯看了看。
张启山深邃的眸光浅浅隐着,脸上早已恢复了一派的冷峻,也瞧不出他是否听出了齐八那话里的暗怼,更看不出分毫喜怒。
只有当江落转过身,窝在他腿上不肯下来的时候,他才会露出浅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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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园
还有一刻钟就到了戌时,正值夜晚,明月高悬。
梨园内外早已挂满了大红灯笼,那一盏盏就如同一轮轮缩小的红日般将整座戏院映照得灯火辉煌,光辉乍泄。
整座戏院热闹非凡,来往看戏的人那是数不胜数!有富绅官僚、闺阁姑娘貌美妇人,更有特意提前好几日从外地赶来之人!
毕竟今日可是红府二爷亲自登台的日子!名角唱戏可遇不可求!他们这些戏痴早早就到了长硰城内等候,生怕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戏台下,是三十六张八仙桌,唯剩下两桌还没坐满,戏台两侧高楼上更是有着专门迎接贵客的包厢,里面早已坐了主人。
然而其中一间,还没等戏开场,就已经叫人将落窗打开,外面的人一眼望去就将里面的两人瞧了个分明!
长硰城内之人,但凡有些眼力见的,都能瞧出其中稳坐在椅子上之人正是九门中的四爷陈皮!
长硰城内谁人不知四爷陈皮原本是二爷二月红的弟子,结果在其妻子假死期间,二月红却将陈皮逐出了师门!上演了一出师徒反目的戏码!
这戏直到现在都没有完,亦或者根本就不是做戏。
他们这些外道人都对此摸不到头脑,但直到近来一个月,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传闻......说是二月红当初将陈皮逐出师门,是因为陈皮不敬师长,居然大逆不道对身为师父的二月红生出来了男女之间的妄念!
二月红发现后勃然大怒,亲自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