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刚抽噎一声,就听到长指轻叩那具哨子棺的声音,吓得他赶紧缩回柱子后,用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但眼泪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连串地往下落着。
很快就将自己脖领处的衣衫浸湿。
张启山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还差几分钟就金乌悬空了,他迈着步伐朝着礼堂大门方向走去。
将门打开,光亮照了进来。
两侧的亲兵见佛爷出来了,赶紧问好:“佛爷。”
张启山点了下头,吩咐道:“将人召集过来,所有东西都连接好,叫八爷前来。”
“是,佛爷!”亲兵立正站好,颔首应道。
......
齐铁嘴来到礼堂时,周围的亲兵们已经将连接琵琶剪的麻绳绑在了军**尾巴上,一座红木雕花的架子上倒挂着脸盆大小的金锣,一位神情肃穆的亲兵正手里拿着锣槌,眼神凝重地看着前方那具哨子棺。
他们这些在场的亲兵都是追随佛爷许久的张家人,他们更是将自身的信仰寄托在佛爷身上,所以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想看到佛爷以身犯险。
他们每一位都可以代替佛爷去探那具哨子棺,他们也应该这样做,可佛爷这次却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给予他们。
哪怕是他们以试炼的名义,也并未被准许。
而张启山并未应允的原因就在于角落里那只不乖的小狗,小狗的警觉与异常让他明白这具棺椁里怕是真有东西存在,无论是危险与否,都是个污秽的脏物。
所以他没必要再让这些年轻的亲兵冒险,因为这种危险程度已经当不得试炼了。
此刻,张日山正站在佛爷身侧,眉宇微皱看着佛爷将上衣褪下,用烈酒喷洒肌肤。
齐铁嘴在踏入礼堂的这一刻,就感受到了这里凝重的氛围,他老老实实地走到两人身旁。
“佛爷,恕罪,齐八来晚了。”他拱手抱了抱拳。
张启山转身看向他,一时间有些失笑,他一直都知道齐八有些怕他,但从未见过齐八此刻这般老实的模样,他又用眼神不经意地看了眼一旁的张日山,随即正色沉声道:“八爷哪里的话,是我请您来坐镇,更何况您来得时间刚好。”
话音落下,他转身就朝着中间那具哨子棺走去。
齐铁嘴紧张的同时,又有些疑惑怎么不见小落儿的身影?莫不是佛爷怕小落儿担忧,将小落儿哄骗了出去?
然而这个想法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因为佛爷的手入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