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瞧着他,嘴唇蠕动半晌儿,有些疑惑还带着伤心,问道:“我......我以为八爷您是这几日没回城主府想我了......这才来看我的......原来不是啊?那我是真不知道八爷您来干嘛,不知我做错了何事惹了您不快?让您怎得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前来?”
见他这副样子,齐铁嘴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甚至在脑海里还掠过个可笑的想法,莫不是当真冤枉他了?
然而这个念头转瞬即逝,齐铁嘴再细看他的神情,这才才反应过来,气得牙都痒痒了,张日山这个狗东西到了现在居然还敢跟他玩水仙不开花这一套?!合着搁这儿跟他装蒜玩儿呢!!!
气得他又随手扇了他两巴掌。
张日山被打得脸皮都有些发麻了,但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深刻了,等齐八抽够了,他赶紧握住他的手:“八爷,您这下算是消气了吧!您盘口货物的事情是我不对,可我不这样做,又怎么才能见到您呢?您瞧瞧您,那日晚上刚把我整得......下不来地,第二天就自己跑了......我也是情急之下昏了头了,您就别怪我了......”
齐铁嘴听着他这番话确实属实......其实他也是有些心虚的,知道自己这事办的不地道,但他也是为了自己()着想啊......
又想到这狗东西刚才跟自己装蒜,顿时又理直气壮起来,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手从他的爪子里抽了出来,他冷着脸环着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冷笑一声道:“呵,爷儿可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玩意儿!”
话音落下之际,他如愿以偿见到张日山真正愣住的样子,心底更是笑开了花,自觉搬回一城,颇为自得。
哪曾想,张日山居然盯着他缓缓站起身来,那高大健硕的身躯一下子就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内,那原本无害的眼神好似也在这倏忽间变了味儿似的,黏稠地包裹着灼热暧昧翻腾不止,薄唇勾起危险又带着蛊惑的弧度,一点一点地朝着他逼近。
“你......你......你要干嘛?我......我可告诉你别过来!别逼爷抽你!怎么爷说得不对吗......你还恼羞成怒上了?”随着他的靠近,齐铁嘴这时才察觉到了危险,一边往后退着,一边强自镇定地拿起那根辟邪血桃枝指着张日山。
张日山见他慌乱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加浓郁,那露骨的眼神仿佛是盯上猎物的野兽般,有种一旦认定不生吞活剥吞入喉内死不罢休的架势。
齐铁嘴拿着辟邪血桃枝就开始胡乱抽着张日山